仙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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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古月(长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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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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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26 21:41
标题:
清源古月(长篇全)
《清源古月》A
话说城北十数里,雄伟的清源山上,有古庙,有寺院,高僧道士集结,每年都有数以万计之善男信女,朝山拜庙。
而清源山上,山路崎岖,人迹难到之处,尚有多处。
在此地带,有一处山阴路上,密林丛中,一片峭壁悬崖,没有上乘轻功,绝难到达之处,有天然古洞人工改建,外表平凡,内里壮观。
休说游人,就是功夫稍差之武林人物,也休想身近此处古洞。
原来此洞穴,是一代精灵修练之地,亦是令闽南武林人士闻名丧胆的绝地。
误闯的高手或死于魔法,或丧于天险,总之有入不归!
此精灵自命名叫做古月山人,但江湖人称为“老妖”。
这老妖本是千年畜牲修练成人形,乍看起来似一翩翩男子,青衣束发,一派仙风道骨,然而其所作所为,俱是一些极恶非道之事。
老妖在闽南一横行已久,只因他的手下比起一般江湖人物,个个武艺高强,而且,这老妖还练有“阴元掌”的功夫,掌风所到之处,任你有铁打身躯,上乘武功,也难以抵挡,必能透骨穿肠,阴气所中,元气尽丧,立即倒毙。
因为教中人残忍冷酷,所以,久为江湖中人所切齿,没有徒弟敢从师习练,故老妖所收之徒弟,多由各地寻觅的,但是一经入教,教规颇严,永难逃脱。
目前算来,老妖收有徒弟三男四女,都是各方觅得的孤儿抚养长大。
男徒一名为白茂,另一名为黑全,还有一名为灰浩。
女徒四人,一名碧翠,一名红嫣,一名紫兰,一名蓝萍。
女徒之中,以碧翠最大,已有十八岁,长得眉清目秀,修长的身体,武功在六徒之中最为高妙。
老妖嗜色如命,好功夫都是私传女徒,他一心想把掌门重任传与碧翠,而碧翠则踌躇害怕,因教主传教武功,必须在夜静更深,密室互练阴元掌功,而练此种功夫时,又必须男女双方发生肉体关系。
碧翠虽已十八岁,但因常偷听两、三个师兄间谈论师父古月山人的床功,几乎很少有女人能抵挡得住。
碧翠心想自己的娇弱身体,恐怕阴元掌没练成,却已经死在师父古月山人的肉棒之下。
因此碧翠不时想逃走,可是又自知武功不够,一旦被师父捉回,那后果就真是不堪想像,所以只有单独害怕,祈望着这一天不要到来。
但该来的,总要来,碧翠所惧怕的这个日子,终于来临了,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清源山上除了风吹松针发出的呼啸,连飞禽走兽也噤声了!
古月山人差侍僮把碧翠叫到正殿。
碧翠随侍僮到时,看到古月山人自己一个人正端坐在厅中。
见到碧翠进来,古月山人说:“翠儿,你也已经十八岁了,算来你的功夫也差不多了,我想立你为掌门。我决定从今天起,同你共练阴元掌一年,使你会了阴元掌,也就可以接替我的俗务了。”
碧翠一听,真是三魂七魄都离了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两眼流泪,哀声的求道:“师父,您可怜翠儿,年纪还小,体质又弱…”
古月山人不等碧翠说下去,猛地双眼一瞪,两道寒光,直逼碧翠面前,碧翠倒吸一口冷气,话也说不下去了。
只听古月山人厉声说道:“翠儿!难道你忘了门规吗?”
就这句话,吓得碧翠跪在地下发抖。
她想到一年前,一个叫黄莺的师姐,也是求免传教主,不习阴元掌,而被古月山人拿去处罚。
古月令人把黄莺赤裸全身,绑在一张特制的木凳之上,四仰八叉的,然后牵一条驴来,单掌按住驴背行功,竟能把驴鞭操纵自如,硬生生把驴的肉棒,插进黄莺的阴穴。
为加强惩戒效果,古月行刑之时,还特意先将女门徒耻部的阴毛拔光,让众门徒清清楚楚地亲眼见到驴鞭膨胀,逼爆阴门…
师姐下阴鲜血淋漓,会阴裂至肛门!活活被插至死的情景历历眼前,所以碧翠吓得一声不响,浑身只是抖颤。
古月山人见碧翠不再出声了,就站起身来,和颜悦色的对碧翠说道:“翠儿!
你过来,随我到密室练功去。“
碧翠吓得两腿都几乎软掉了,但是也只好是强持着,站了起来,随在师父后面,向密室慢慢走去。
这密室是除了教主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也没见过,碧翠甚至没有听说过。
古月山人手拉着碧翠,通过了四道暗门,走入秘道,又经过一段弯弯曲曲的通道,才到达密室。
碧翠一踏入密室,几乎吓呆了。
原来这密室之内,竟已藏有十来个妖娆的女人,燕瘦环肥,个个都是赤身露体。
《清源古月》B
说是赤身露体,又非一丝不挂,那十多名女子身上均有围着一个肚兜,分别有红、橙、蓝、绿、青、蓝、紫、绯等八种鲜艳的颜色,每种颜色各有两名女子穿着,而且是一个珠圆玉润,一个苗条修长。
那绸缎做成的肚兜,围得恰到好处,令得众女子的藕臂粉腿更加玲珑浮突,两片浑圆的大白屁股,更是毫不遮掩,分外诱人
碧翠暗中点算一下,总共有十六位女子,手腕和脚踝都带有小铃当,十六对光脚丫在石室内走动起来,小铃当纷纷“铃…铃!”作响,十分有趣。
众女子一见古月山人到来,忙跪下迎接,古月山人也不理会她们,只拉着碧翠走入一个石室之中。
那些女人没有跟着进来,都在石室门外站立静侯。
碧翠一看这房中,正中一把大大的太师椅,前面桌上酒肴齐全,另外一张象牙床,再看看四壁,都是绘上“阴元掌”的图示,见那图示,练功时情形,大约是如同性交一般,变化出各式各样的姿势。
古月山人一走进去,就动手把碧翠剥脱得浑身上下白雪雪,光秃秃,碧翠只有吓得发抖,并不敢稍有不从。
紧跟着,古月山人也脱得精光。
裤裆下叠叠的一堆垂挂着,迳自往太师椅上盘腿一坐,叫一声:“过来吧!”
碧翠的芳心急跳着,慢慢走近太师椅。
古月山人好似麻鹰捉小鸡似的,捉住碧翠的手臂,一把将她提到椅上,放在胸前。
肥大的白屁股,正对在男人的胯间,男人的双腿一举一抬,划过女人的大腿,压住女人的粉腿,一根粗硬的大肉棒,正贴在女人屁股的尾龙骨处。
古月山人道:“翠儿,从现在开始,我同你共练阴元掌。这是我的独传武功,习练的时候,心中先要兴起欲念。男人想女穴,女人想男根。每逢练功的时侯,不可再叫我师父。你心中要以我是你的丈夫、你的汉子。你要叫得越肉麻,越淫浪才行。当然,我会帮你的忙,我的男根已经练成了元阳不泄的真功夫,你放心好了,我会整宵整夜的抽插你的阴穴,你能整宵吸取阳气,你自然会浪浪的叫我了。现在你含一口酒,喂到我的嘴里,然后握住我的男根。”
碧翠全身抖颤,心想:这简直是在教妓女一样,那儿是在练功夫呢?
可是,继之一想:师夫所说的话,当然不会是假的,否则如果是只为了要取我的处女身,以师父的武功,随时都可以插入我的阴穴,自己也无法反抗的。
于是,碧翠端起一杯酒来,含了一口,扭过脸去,嘴对嘴的慢慢吐进古月山人的嘴里。
媚浪的眼睛,睨着这个黑发童颜,平时却打扮老成的男人,觉得赤裸裸的他,好像是比平时突然年轻了似的。
然后,碧翠的小手摸着自已的屁股,摸到那男根,一握,可真是灵魂出了窍。
这条肉棒,粗得出奇,约有六、七寸长,龟头更是特大,捏在她的小手心里,几乎都捏不拢,不由得浪声的对古月山人说道:
“亲汉子,你的男根,原来是这么大的。妹妹的穴,小得可怜,怎么入得进去呢?亲汉子,你就饶了妹妹吧!”
“哈!哈!”古月山人一阵狂笑,两手摸到碧翠的奶头上,一阵捏揉,揉得碧翠的屁股,在古月山人腰里扭了起来。
古月山人的手从碧翠胸前摸下去,摸过小肚子,摸到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肥胀饱满的两片肉阜高耸着,小穴缝缝,已经有了浪点浪水儿了。
古月山人揉着穴上的小肉核儿说道:“浪妹妹,等哥哥我给你开了苞,以后你就会舒服了。”
古月山人一边说,一边将碧翠紧紧一抱,跳下太师椅,把人向床上一丢,碧翠仰面朝天,又羞又怕,双目紧闭。
古月山人跃身上床,把碧翠两腿一分,手握粗大的男根,对准那小小的阴穴缝儿,毫无半点怜惜,猛的一挺腰肢,只听碧翠娥高呼一声“哎哟!”,如杀猪似的惨叫。
这时的碧翠只觉得穴内痛得人都快昏死过去了,全身不停抽搐抖颤。
古月山人却不问碧翠死活,一吸气,“咻”的抽回肉棒,那大肉柱子,在穴腔内,涨裂了粘膜,此刻比刀刮还凶,穴腔内的穴肉儿猛烈抽搐着,这一刺激,使古月山人却又猛劲的插入,狠力的抽出。
肉与肉互碰在一起,响着:“叭!叭!”的声音。
一上手就是两百多下的出入,碧翠是在昏迷中挨了这大肉棒的二百多下抽插,但浪水,阴精,却在不停的往外流,终于也把碧翠慢慢的弄干到苏醒了过来。
碧翠穴里痛得周身颤抖,而鼻嘴呻吟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眸子。
只见师父古月山人,正在得意的狠抽猛插,他低着头,在欣赏自已的一身白肉,那身上的肉,颤抖得引人兴起,一对饱满的奶子也在颤巍巍的摇晃。
这时的碧翠,只感到腰以下似乎已无知觉,既麻又酸。
肥白的大屁股,成了古月山人的软垫,古月山人一下下抽插着阴穴的时侯,那屁股肉儿也跟着一进一退的在牵动。
古月山人一见碧翠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就把男根一挺,顶住穴心运用内功。
碧翠只感到那根大肉棒,慢慢的发涨,涨得自已的浪穴快要涨裂了似的,连忙大叫道:“哎呀!我的亲汉子,妹妹的穴要裂了,要破了,亲哥哥,饶了我吧,快!快饶了小穴吧!妹妹巳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以慢慢的玩我呀!别一下把妹妹的浪穴干破了!我的亲汉子,亲哥哥,饶了我的小浪穴啦!”
碧翠的一阵娇媚而淫浪的求饶声,求得古月山人停止了涨大鸡巳的功夫,并慢慢的缩回原样,然后把屁般一扭,大鸡巳的龟头,在小穴心子上转,转得碧翠的肉穴里,一阵酸、痒、麻、酥,百感交集,转得碧翠摇晃着头儿,“啊…啊”
的浪哼着。
一阵阵阴精流了出来,全身一个寒噤,软瘫在古月山人的身下。
古月山人用嘴亲了亲碧翠的嘴唇问道:“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嗯!现在穴里痛得好一点了。”
“我是问你穴里的花芯子,就是我肉棒顶住的那个地方,觉得什么滋味?”
“嗯!酸、软,又酸又软啦!我的亲汉子,妹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穴里有东西直往外流,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在流!”
“小浪穴,那是阴精,这就是哥哥的大肉棒,弄干得你舒服,才会出来的阴精,是不是阴精乍流出来,你就同时会舒服?”
“对了,亲汉子,这就是被哥哥的大肉棒捣出来的阴精,哼…”
古月山人猛的一抽大肉棒,紧跟着,“叭!叭!”的继续狂抽猛插起来。
碧翠起先感到痛,再来是酸,酸过后又麻,小浪穴里火辣辣的,阴精不断的流。
摇晃着头儿,哼着叫道:“亲哥哥呀!这阵要入死浪妹妹的小穴了,好哥哥,停一停,饶…饶了…妹妹…浪小穴…”
古月山人听到碧翠淫荡的哼叫,更加性起,像疾雨狂风似的抽插着,碧翠终于喘呼着、呻吟着,又昏死过去了。
此时的古月山人,眼看碧翠又被弄干得昏了过去,才又慢慢的抽插着,用手在碧翠的脸上摸,一面看那脸上的娇媚样儿,慢慢一把手滑到一对饱满的肥奶子上,轻揉慢抚那嫣红奶尖。
一根若大的肉棒,慢慢的在穴里围绕她的花芯打圈子。
又紧又暖的小穴,包住了大肉棒,一阵阵抽搐传过来,在棒身清楚的感觉到,浪穴的抽搐,加深了插入部份的快美,使得全身都舒服了!
古月山人再看碧翠那身白肉,真是美极了,腰细得很,酥胸又大得动人,于是用手绕到了后腰,在屁眼上,轻轻一点,只见那肥白的大屁股,开始蠕动了起来,像是揉棉胎的磨盘般的在晃动,大屁股上的白肉儿不停抽搐抖颤着。
碧翠此时粉臀的筛动,活像是最淫浪的荡妇,被男根弄干得舒服的时侯浪转似的,那小穴芯子也正顶住了肉棒头子,在马眼的周围磨、绕,磨绕得古月山人的大肉棒特别舒服。
只见古月山人用手顺着碧翠一双玉腿轻轻抚摸,抚摸至她的纤纤玉足,摸得那碧翠的血液慢慢的在身内加速的流动着。
《清源古月》C
经过古月山人一阵的抚摸,碧翠又慢慢的苏醒过来,一双媚眼儿慢慢的睁开,却流露着淫浪已极的浪态,上半身也自动的跟随着屁股的筛动,扭转了起来,一对饱满的肥奶子,起伏的转动着,小嘴儿也浪哼着:
“好哥哥,亲汉子,妹妹又死过去了一次,我的好哥哥呀!你的大肉棒可真是又凶又狠,要是这样弄干下去,妹妹的命,大概今晚就会完了!大肉棒哥哥呀!
你就饶了小浪穴吧!“
古月山人一面任由小浪穴转磨,棒头被磨得舒服,慢慢伏下身去,对碧翠说道:
“小浪穴,放心好了,我总不会把你弄干死的,这会儿,亲哥哥就要丢精给你了,你等哥哥丢精的时候,小穴里用上收纳的功夫,把哥哥的阳精,都吸进你的穴里去,知道吗?”
“知道了,亲汉子,你丢给妹妹好了。”
古月山人在碧翠大腿上扭了一把,那筛动着的大屁股竟然立即停止了活动。
他向碧翠说道:“浪穴,你现在精神恢复了,亲哥哥还想再玩一阵,你浪浪的哼着叫着,哥哥再丢给你啦!”
碧翠逗了个媚眼儿,古月山人把大肉棒抽回一点,然后再尽根插了下去,真如千军万马般似的,又疾又快的狠抽猛插。
这时的碧翠感到一阵舒服,自动的扭摆了全身,浪哼着,淫叫着。
“好大力哦!我的大棒子哥哥…浪妹妹舒服死了…哥呀…你玩死我了…浪妹妹的小浪穴儿叫你捅破了!”
碧翠一股阴精向外直流,古月山人猛的一顶,把肉棒头儿,顶住了碧翠的子宫口,运用全身功力,马眼一张,扑扑的让烫热的阳精,朝子官里射去。
碧翠的穴里一吸,说声“亲汉子,你丢精了?真多,烫到妹妹的小穴芯子了。”
小穴一阵吸吮,把师傅阳精都吸进去,碧翠只感到全身一阵无此的舒畅,即时精神百倍,媚眼放光。
古月山人慢慢的拉出大肉棒,却忙把碧翠的双腿往上一提,手心向穴口上一按,一用功力,小穴即阵阵的紧缩,被入肿了的穴肉儿,一时间都复原了。
碧翠感到全身舒坦、快美,抖擞精神地叫了声:“噢!真舒服。”
古月山人慢慢的放下了碧翠的双腿,然后也睡倒在床上,和碧翠相搂相抱,柔声问道:“妹妹,我玩得你舒不舒服?”
“啊!舒服!真舒服。”碧翠淫浪的笑了。
古月山人用手搓抚着碧翠的匀称的大腿,滑美幼嫩的肌肤,手停到了桃源洞口上,轻轻的抚摸着肉核儿,说道:“小浪穴,现在你不怕我弄干你的浪穴了吧?”
“嗯…可是,亲汉子,你弄干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凶,干嘛不轻轻的抽,慢慢的插妹妹的浪穴呢?”
“哈哈!小浪穴,日后你就知道,弄干得越凶、越狠,你那小浪穴才舒服哩!
今天是初开苞,你才会感到痛楚,等明天你就会喜欢我狠狠弄干了。“
古月山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明天起,哥哥就不再丢精给你了,今天是我是以阳补阴,使你能增加体力,明天就不同了。”
“亲哥哥,明天是不是就要采阴补阳了?那妹妹还有命吗?亲哥哥,妹妹会受不了的啊!”
“小浪穴,你放心好了,不是这个意思,我会安排你三个师兄采阴补阳,然后再让你在他们身上采阳补阴,因为要完全练成阴元掌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碧翠道:“原来如此!不过,妹妹已经把身子给了你,要再和师兄们…”
古月山人说道:“江湖儿女,武功首要,本派掌门,责任重大,岂可拘于小节,为师吩咐你怎做,照做就是!你明天可始和师兄们合藉双修了!”
碧翠道:“徒儿不敢违命,不知三位师兄中,是那一位和徒儿合藉双修呢?”
古月山人说道:“三位师兄都要和你一齐修练,你必须与他们”三窍交合“
同时吸取三人体内的元阳,方对练阴元掌功有助!“
碧翠沉吟一会,又问道:“外头那十六个女子,是否师夫用来采阴补阳的?”
古月山人答道:“不错,所以为师不会吸取你的阴精。我这儿饲养的十多个女子,都是供我采阴补阳用的,我每天晚上,都得用三个或四个女子的阴穴,她们是轮流的供给我采补的。”
“亲汉子,采阴是怎么采法的?”
“小浪穴,那就是像我刚才弄干你一样,干到女子丢精的时侯,在男根上运功吸收阴精,吸到女子昏死过去就行了。”
“哎呀,亲哥哥,方才妹妹死过去了两、三次,那你不是采了两、三次了吗?”
“没有,我并没有采你的阴精,一个女人一夜只能采一次,那能采两、三次呢?”
“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回头你跟我去,看我怎样采阴,你就知道了。”
“怎么,师父今天还要去弄干那几个女人吗?”
“当然了,今天我的真阳已经丢了给你,怎么能不采阴来补呢?一会儿你跟我去看看好了。”
“那多么羞人啊!”
“小浪穴,这有什么可羞的,那几个女人都已经是不怕羞的,你回头跟我去,一看就知道了。”
“嗯!亲汉子,好,妹妹跟着你,看你弄干她们!”
古月山人把碧翠搂紧了、一阵揉搓与抚摸,那身白肉浪摇浪晃着。
碧翠口口声声“亲哥哥”,呼着气、轻喘着。
古月山人抱住碧翠坐了起来,下床,坐到太师椅上,碧翠自动胯坐在古月山人的怀抱里,两人低酌浅饮,吃着、喝着。
碧翠像个淫荡妇似的,一口口,用樱桃小嘴作杯,渡酒给古月山人。
两人吃饱饭后,古月山人拉着碧翠的手,走出秘室外面。
只见外面那十六个妖娆的女子,都跪下去瞌了个头,她们手腕和脚踝上戴着的铃铛响个不停。
古月山人对着十六个女子吩咐道:“这是我的衣钵传人。”
这十六个女子听说碧翠是古月山人的衣钵传人,又跪下去向碧翠叩了头。
当这十六个女子叩完头,站起来时,古月山人用手指点了穿黄色和蓝色肚兜的四个女子,随古月山人身后走进了另一间秘室。
碧翠见这石室之内,一些陈设,犹如女人的绣房。
一张大床上,铺设得很华丽,石壁上挂着大幅的春宫壁画,真是维妙维肖,一进得石室,古月山人便往床上一坐,三个女子都娇浪的扭到了古月山人身前。
另一个特别胖一些的蓝衣女子,却端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前,向着碧翠说道:“掌门人,您这儿请坐吧,这儿看得清楚。”
碧翠点点头坐了下去。
那胖女子又去挑亮了灯,室内特别亮。只见古月山人向一个长得瓜子脸的黄衣女子摸了一摸,另外两个女子随即闪开了一点身子,退了一步。
那瓜子脸的女子,媚笑的飘着古月山人说:“亲亲,又要先玩我是吗?我好想先看看别人挨插呢?”
古月山人哈哈一阵大笑,仰面朝大的睡倒在床上。
这个女子也扭着腰肢,睡到床上去,用手逗着古月山人的大肉棒,一阵抖拨,一阵揉搓,但是古月山人的男根依旧是软答答的。
那女子娇媚的对古月山人一笑说道:“亲哥哥,硬起来弄干妹妹嘛!”
古月山人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微微一笑。
那女子浪哼了一声,伏到古月山人的腰间,一个特别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着。
两手握住古月山人的男根,羞媚一笑,张开了樱桃小嘴,把一根软答答的男根,含进了嘴里。
那女子用舌儿一阵舔、吮。
古月山人的那男根己慢慢的涨,涨到青筋毕露。
女人的舌尖儿,沿着肉棱子舔,直舔到肉棒尖儿上,才慢慢含进去吐了出来。
那女子吁了一口气,浪哼一声,瞟着古月山人,自已却分开双腿,跨上了古月山人身上,用手握着大肉棒,放在穴口儿上,扭着屁股,浪哼道:“哎呀,亲哥哥,浪死妹妹了,赶快弄干我吧!”
那女子浪晃着肥屁股,终于把肉棒头儿,对好了穴腔子,只见女人口中“啊”
的一声,肥屁股往下一坐,那很大肉棒,竟已进入了浪穴之中。
这时古月山人的手指在女子背后慢慢的往下滑,快要滑到屁眼的时候,他微笑着,看着女人。
而这女子忽然现着害怕的表情、急叫道:“亲哥哥,别收拾小穴,可怜可怜小穴,饶了小浪穴吧…”
古月山人轻轻一笑,手指在女子的屁眼上,只轻轻一按,只见那女子的肥大屁股,就像筛磨一样的扭了起来。
女人那两瓣白屁股肉儿,身不由己地抖颤着,娇喘地哼叫:“亲…亲达达…
饶了…小穴吧…小浪穴不行…受不了啦!“
古月山人忽然在大白屁股拍了一下,女子停止浪晃,喘了口气,酥软软的娇躯伏在古月山人的身上,娇喘的哼说:“亲哥…汉子…可真把妹妹的浪穴收拾苦了…”
这女子刚哼叫完,忽然提高了嗓子叫道:“大…大肉棒狠死了,妹妹的穴裂了!”
原来是古月山人又在运功使男根更加涨大,涨到女子的穴就橡要裂了似的,女人的浪穴自动的往下压,整根大肉棒往上顶了进去。
那女子肥大的屁股颤抖着,抖得好利害,想退又退不下,是因为古月山人的手正压在屁肢上,而且一根手指头,已经入进了屁眼儿了。
只见那女子一声声的哼,慢慢成了呻吟,跟着,脸上阵阵泛白,终于,她的脸成了灰白色,软瘫在古月山人身上,女人穴里的阴精,像开了闸似的流出,古月山人一吸,吸了个十足饱满,那女子却软软的死过去。
《清源古月》D
古月山人一翻身,把女子翻住了床上,然后用力向外一拔肉棒,向站在旁边的两个女子说道:“把她抬出去吧!”
两个女子,抬着被弄干得奄奄一息的女子走了出去。
碧翠忙问道:“她是否被你弄死了?”
古月山人笑一笑,说道:“现在是被弄死了,不过放在床上睡上一、两个时辰,就会慢慢的苏醒过来、复活过来的。”
古月山人一面说着,一面向碧翠身边的胖女人招了招手。
这胖女子走进床边,一边仰面睡在床上,这身肥肉,刚一睡下,就在颤抖了。
古月山人的手,在那对肥奶上,揉着,捏着,向肥女子道:“浪穴,大概有三、四天没有玩你了,你浪得难过吗?”
“嗯…亲哥,浪穴这几天浪极了。亲哥哥,狠狠的弄干肥浪穴吧!啊…我的大肉棒哥哥呀!”女子伸手去摸古月山人的肉棒。
可是才一摸上手,就放开了,吓得脸都变得泛白,忙说:“亲汉子,可怜浪穴吧!
原来你是要收拾我,亲达达,浪穴受不了,可怜可怜肥浪穴吧!“
碧翠见这个胖女子,一上手像是浪得利害,好像马上不入她,她就要浪死了似的,可是为什么刚一摸到肉棒,就变成了这个样呢?大概是肉棒上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了。
想到这里,也就站了起来,一眼朝古月山人的肉棒望去。
啊!不得了,无怪这胖女子吓得叫起来哩!原来是古月山人那根肉棒,用内功涨到足有一尺长,粗得像罐装可乐那么粗!(以今喻古)还一跳一跳的吓人,简直不像是人的肉棒,完全像根驴的肉棒。
碧翠见了古月山人如此粗长的肉棒,也吓得叫出了口:“哎呀!”
古月山人压到了胖女子身上,胖女子吓得直叫:“好哥哥,饶了妹妹,缩缩小那棍肉棒,这样插下去,肥浪穴马上就要死了!”
可是,古月山人却不管胖女子的死活,把她两条肥腿一分,肉棒头子放在穴口上,向胖女子说道:“浪一点!快叫我弄干你!”
胖女子连忙换上一脸浪相,半喘半哼的叫道:“大肉棒哥哥,玩小浪穴的亲达达,慢点儿插啦!插入我这肥浪穴吧!”
古月山人顺着胖女子的浪叫声,随即慢慢的往穴里顶,但只见胖女子一边叫着,一边皱眉咬牙的那股受不住、挨不起的浪劲儿,终于一身肥肉都颤抖了起来。
碧翠定睛一看,原来是古月山人那根大肉棒已经插进去了一半了。
胖女子的穴芯子被顶住了,急叫一声:“好汉子,穴芯子受不了啦!”
古月山人此时的大肉棒向外一抽,跟着又抽送起来。
只见胖女子叫不出口,只是低哼、呻吟,一身肥肉,连抖带颤,眉儿紧皱,牙儿紧咬,两只腿直蹬,是酸、是麻、是痛,祗有她自己才知道。
但正当胖女子欲生欲死的情形下,古月山人猛一顶进,近尺长的一根肉棒,整根都插入那她肥穴里。
胖女子两眼一翻,呻吟得只剩一丝游气,浪阴精向外猛流。
但是古月山人却不叫她流,而在肥屁股上,用指甲一捏。
胖女子顿时直着嗓子叫了一声:“哎呀”,当场苏醒了遇来。
古月山人看着胖女子痛苦的张开眼,然后问道:“浪穴,美不美?”
“亲爹,浪穴痛都痛死了,还有什么美呢?”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稍微缩小了一点肉棒。
胖女子才舒了一口气,一脸淫浪的笑了说:“亲哥,小浪穴现在才真美呢!”
胖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扭晃起了肥屁股,拿穴芯子磨那肉棒头子,浪哼道:“亲达达,这样多好,浪妹子给你晃、晃、晃,妹妹的小穴芯儿。亲达达,你的大肉棒头子美不美?”
古月山人微微的笑了一笑,把手在肥屁股上摸着,往回抽肉棒,再狠狠的插下去,这回胖女子可没有那浪样子了。
只见这浪女子,全身发抖,一身肥肉,抖得那么利害,张着嘴,只在喘气的叫着:
“啊…啊…痛死人了…亲哥…饶…饶…”
原来这古月山人在猛抽狠插,玩得那浪货摇头晃脑,那小穴火热热的,被涨得气都喘不出口,只得浪浪的求饶。
但是古月山人那肯饶了这肥浪穴,他顶着穴芯子一阵猛转,转得这浪穴,阴精像开闸似的往外流。
这时古月山人却向碧翠说:“来,娥儿,你来看看这小浪穴丢精。”
碧翠走近床边一看,这胖女子的脸一阵阵的转颜色,先是红,再是白,然后转成灰色,终于一脸发青,眼圈漆黑,立刻陷了下去。
古月山人对碧翠说道:“现在是这小浪穴的阴在补我的阳了。你看一看,她丢出这么多精,可是你看,这浪穴是干巴巴的。”
说着的时候,古月山人抬起女子一条肥腿,让碧翠看得清楚。
碧翠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古月山人的肉棒,粗得犹如手腕,涨得女子的肥穴,满到无法再满。那根肉棒还在一涨一缩,而肥穴是红红的穴肉儿翻着,一点浪水阴精都没有,的确都被古月山人吸收过去,怪不得女子脸上一时时的在变颜色,直到昏死过去。
碧翠看了这女子的情形,非但没有引起性的情趣,反而吓得一瞪口呆,心想,师父的本事真是太不得了啦!假如是用这些功夫在自已的身上,那真是有死无活了。
再看看胖女子只剩一丝丝游息了,可是古月山人却在胖女子的屁股上“叭、叭”的打了两下,那胖女子只是眼皮微动了两动,似乎想张开来,但是,眼皮连睁开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碧翠不由得一阵心软,向古月山人说:“师父,她死了,别打她了。”
古月山人哈哈的一阵大笑,看了胖女子一眼,然后拔出肉棒,向那两个女子招了招手,两个女子忙跑过来,又把这已经被玩死了的胖女人,也抬到另一张床上,和先前玩死的女子一同放在床上,
古月山人就是这样在女子身上采补,碧翠却看得心惊肉跳。
紧跟着,古月山人又拉过一个女子,碧翠简直不敢再看了,但是古月山人却偏在叫着她说:“喂!翠儿,你看,这小浪穴是好特别的浪货哩!”
碧翠一看这个女子的确是浪得利害,她那淫穴的浪水儿,早把两腿的腿根都给流湿了。
古月山人拉起那女子一条腿,使那浪穴清楚现在碧翠的眼前。
原来这女子小穴唇儿,还一张一合的在动。
古月山人见此情况,哈哈一笑,把整根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女子皱了皱眉,几乎有一点受不住那阵痛似的,但紧跟着却浪了起来,大声叫道:
“哥哥,妹妹的小穴可舒服了…亲哥…使劲插吧…用劲…让妹妹的穴…美一美…”
女子口中哼着,那雪白屁股扭了起来,扭那么快,那么急,真像是全身都在美快似的,令碧翠看得真有点呆了。
此时这女子的美快劲,软瘫在床上,只剩了一丝气。
原来这女子虽然是很浪,但是时间不能持久,那小穴里显已经在丢着阴精了。
古月山人也已经用了他的吸阴功夫在吸着这浪穴流的阴清,所以这女子的脸上也是一阵阵的变色,直到昏死过去。
古月山人把这女子入死之后,却没有叫人来抬了,而是自已一手就把那女子夹了起来,放在那张床上,顿时这屋里睡着三个被古月山人玩死的女子。
这时除了古月山人之外,只有碧翠和另外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是知道自已要被玩死,己在眼前了,心里是有点怕,但又明知道无法避免的事,所以不等古月山人招呼她,自已就自动的走近了那张床,瞟着媚眼儿,娇声娇气的向古月山人说道:“亲达达,要收舍浪穴了吧?嗯…亲达达…嗯…
受不了啊!“
古月山人把这女子一拉,就倒在床上了。
古月山人侧身睡下,说道:“浪穴,达达今天便宜便宜你,来给你亲爹爹舔舔屁眼儿。”
说着,侧身把上面的一条腿抬起来。
这女子千娇百媚的,斜在了床上,伸出了香舌儿,把舌尖慢慢的舔在古月山人的屁眼儿上,沿着屁眼儿转,转得古月山人一阵阵的舒服,
女子也扭转着屁股,扭扭摆摆的特别显著一股浪劲儿,不由得的一阵浪水冲出来,浪得有点难受,小穴里真像蚂蚁在爬,只是觉得痒,痒得非常难过,因此那白屁股,就不由自主的筛得更利害了,舌尖儿也舔得特别的快。
古月山人感到一阵舒服,猛一翻腿,把女子的头,夹在裤裆下。
那女子“啊…啊!”的哼着,古月山人却仰面朝天的睡正了,然后把女子往身上一拉,那女子便伏在了古月山人的身上。
女子分开了一双粉腿,那浪得要命的浪穴,像是得了活宝似的,用力往下一套,套住了古月山人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就是一阵上下的狠套。
穴芯子被肉棒头子磨得一阵阵的发着酥麻,一身浪肉也一阵阵的发着抖颤,阴精不自主的往下流。
古月山人却用着内功,吸收着这女子的阴精,古月山人的的脸上慢慢发红,青春的颜色充满了整个的脸,一双眼睛发出精锐的光彩,而女子反而一阵白,只剩下了呻吟和喘吁。
她想抬起白屁股,吐出那大肉棒,但是古月山人却用手按往了那白屁股,揉着那大白屁股的浪肉儿,微微的笑着,眼看着浪在身上的女子昏死过去。
古月山人的手,在白屁股上用力一捏,捏得女子没有了反应,才把女子推下了身,走下了床,拉着碧翠说道:“这就是采阴补阳,你看清楚了吧!”
碧翠随着古月山人走出这屋子,一面回答道:“看清楚了,可是,这多么可怕呀!
我看这几个女子一个个的死去,你可真忍心吗?“
古月山人把碧翠往怀里一搂说道:“傻女人,这样死去,才舒服呢!并且只要睡过一夜,就能恢复了原气,浪穴,想不想我也采一回你的阴呢?”
碧翠立刻吓得发抖说:“不,不,我可受不了。”
《清源古月》E
古月山人把手搭在碧翠肩膊上,摸了摸她幼滑的脖子,笑着说道:“看你怕成那个样子,放心吧!我不会吸你阴精的,回去好好运气调息一下,明天好好地和你三个师兄弟合藉”三窍交合“的修练,这是阴元掌功之第二步了。”
碧翠媚笑道:“亲哥哥,你真的要看着浪妹子让三个师兄弟弄干啊!”
古月山人正色说道:“翠儿,为师已经说过,这本是练功,并非肉欲,方才为师教你视我为亲丈夫,乃因为必须灵肉合一,方可完成采补。而平时人前你我仍是师徒。”
碧翠不禁粉面通红,低头轻唤一声:“师父!”
次日正午之前,古月山人传召碧翠和黑全、白茂、灰浩等三位男弟子到秘密洞府。
这三位男弟子第一次来到洞中洞,个个非常惊奇,而更令他们乍舌的是,当四人跟随古月山人进入一个垂挂珠帘的石室时,洞中的景致令他们耳目一新。
这石室大约两丈见方,四壁如削,除了入门的一边,其他三壁各有四个女子被困在石壁的环套或各种木制的架子上,洞顶有数十颗夜明珠发出柔和光彩,然而在练武者眼中,此间石室已如白昼一般明亮。
碧翠认得,这十二个女子就是昨天所见那些古月山人用来采补的其余那几个女子。
她们身上连本来围着的各种颜色肚兜也已经解去,精赤溜光的裸露着乳房和私处,但手腕和脚踝则仍然套着小铃铛,一见古月山人入内,众女子个个舞手蹈足,一时间铃铛声叮叮铛铛齐响,好不热闹!
但见她们的身体被调教成各式各样不同的姿势,被石壁或木架上的绳索或皮套所绑缚和固定着。
所有的固定点大都在肩膊和大腿处,也就是说这些女子手脚还可以动弹,但上身就不能动弹,而且屁股后面俱有凸物顶出,令她们的耻部特别突出。
而且,这些女子的大腿都被最大张开程度地固定着,个个阴门大开,任何男人想把那硬物插入,都无从抗拒,可以说是任人鱼肉了。
碧翠好奇地问道:“师父,这些女子又不是不从,何苦把她们如此绑缚呢?”
古月山人笑着说道:“翠儿,你有所不知了,绑缚交媾另有一番妙处,此乃她们非常愿意,并非师父强迫而为哦!翠儿若不相信,另日为师与你试试便知!”
碧翠浪笑道:“师父啥时要弄干徒儿都可以,不必将妹妹绑缚啦!”
古月山人没有理会她,只顾吩咐三名男徒儿开始行事。
于是,这三名男徒儿把自己脱个精赤溜光,分左、中、右三路扑上那三处待宰羔羊般的裸女堆里,个个择肥而噬,干起那不用人教的勾当。
碧翠见到大师兄黑全,一身乌黑的皮肤,身体健硕,他势如虎豹下山,扑向正中四名女子中最肥美之一,这女子身材高大,两腿修长,肩膊被套在由石壁的小洞所伸出之皮带扣上,臀部半依坐地靠在突出的岩石上,黑全双手握住那个那女子的脚踝,抽起两条肥白的嫩腿,一阵铃铛清脆响起,粗硬的大肉棒早已钻入毛洞中频频进出。
正中四名裸女均被吊缚在石壁,除了大师兄正在弄干之正面吊缚之女子,旁边另有一名面壁吊缚着,翘起大白屁股等着挨插的裸女,此刻也正回头看着邻女被弄干。
这两个女子的两旁,还有两名裸女被打侧位一左一右侧身贴着石壁吊缚住,乍看起来,对正门的这堵石壁,就像一幅裸女浮雕似的。
碧翠望向右边,二师兄白茂却是一副白脸书生的样子,肌肤洁白如女人,他主攻右方四女,这四个女子都是赤裸裸地绑缚在木架子上,一个是坐姿,四仰八叉,一个向后跪姿,另两个则被架成燕子式,二师兄正抱住一条左燕式的裸女大腿在狂抽猛插。
碧翠回头看看左边,这边的绑缚刁钻,虽然也是吊缚,不同的是悬空地以四种姿势吊挂在四个类似千秋架似的木架上,一个头朝下倒栽葱悬挂的裸女正被她的三师弟灰浩抱着屁股弄干。
那些女人个个被干得“哥哥…达达…”乱叫,碧翠也趁着三位师兄大忙特忙时,问师父道:“师父,这几个女子是那里来的呢?”
古月山人答道:“她们都是被骗入城里青楼卖淫的女孩子,年前我把她们从老娼手头赎身出来,但是她们都已经没有面目回乡见自己的父母或家人,所以我便在她们的要求之下,安置在后洞,顺便也作为采补之用。”
碧翠又问:“这些女孩子被师父你采补之后,真的不会阴精衰竭而死去吗?”
“当然不会,因为我并没有一下子把她们吸清光,而是有给她们恢复生机的机会,所以这些女子不但不会阴精衰竭而死,而且还会因为得到我回吐给她们的一些真气,而滋阴养颜,更加容光焕发,延年益寿哩!”
古月山人说到这里,又伸手去抚摸碧翠的脖子,温和地对她说道:“你三位师兄弟吸过四个女人的阴精之后,就会把他们刚得到增强的阳气回输给你,所以,一会儿就要轮到你了,现在,你就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碧翠低头说道:“那么多人面前,多难为情啊!”
古月山人说:“你不是又要等我动手吧!”
碧翠道:“弟子不敢!”
说着,碧翠即把身上所穿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也放到众女子扔了一堆五颜六色的肚兜之处,走回来时,媚目含春,娇滴滴地想依偎到古月山人怀里。
古月山人伸手阻止道:“翠儿,今日你必须专心和三位师兄参修才行!”
碧翠道:“知道了!弟子还有一事想问,不知可否说出来?”
古月山人点了点头。
碧翠才低声问道:“方才放下衣服时,见到那些供你采补的女子们脱下来的肚兜的内里都写有字迹,那是些什么呢?”
“哦!那是她们的生辰八字,因为我采补时必须参照而行事的。”
碧翠点了点头。
这时,碧翠见到那三个正在被绑着弄干的女子,已经分别陆续被三个师兄采补而昏死过去,他们回头疑惑地望像古月山人,但古月山人摇了摇头又挥了挥手,于是三个师兄也不理会棍下女人的死活,拔出肉棒,把目标转到其他女人身上继续狂抽猛插。
碧翠不禁说道:“师兄们个个那么勇猛,等会儿三个合起来弄干我一人,不被他们弄干死才怪哩!”
古月山人笑着说道:“嘿嘿!翠儿你不必担心,你是人,这话不错,不过…
其实你三个师兄弟都不是人啊!哈哈哈!“
碧翠不解,问道:“我的师兄弟们不是人,那她们是什么呢?”
“这你先别理,当你和三位师兄弟完成这次合藉修行之后,你们功力都会大增的,来!你跪到石室中央的蒲团上去,为师先替你打通”淫“、”贱“两脉。
碧翠跪到蒲团上之后,古月山人也盘坐到她的对面,双手前伸,向上斜斜托住碧翠一对饱满的乳房,开始运气贯功。
只见古月山人的全身渐渐笼罩着一层紫红色的光气,接着那光气慢慢移至他的双臂上,再缓缓在碧翠那挺拔的乳房上出现,最后又扩散到她的全身,然后化淡消失!
除了三对正在忘我疯狂弄干着的男女,和已经被采补而昏死过去的女子,其他女子们都用惊奇的眼光凝视着这怪异的情景。
古月山人的手慢慢离开碧翠的双乳,但见在碧翠的乳尖和古月山人的掌心仍然有一缕绯红色的光气,古月山人将两支食指点住碧翠的奶头,这怪异的现象才完全消失。
这时,古月山人的三名男弟子已经正在和第四名被绑缚的女子合体,也差不多进入最后阶段,只见三个男人的身上渐渐出现一层绯红色的霞气。
当大师兄白茂正弄干中的女人昏死过去,古月山人立即令他仰卧在石室中间的蒲团上,然后碧翠伏在他身上,将她的销魂洞套上师兄那根黑乎乎,正在冒热气的肉棒上。
与此同时,碧翠的二师兄和三师弟也纷纷完事,撒开被采补得昏死过去的裸女,朝石室中央的的围过来,二师兄跪在白茂身后,把一根雪白的玉棒塞进碧翠的后门,三师弟灰浩则跪在碧翠的面前,让她把一条肉红色的硬棍儿含入樱桃小嘴。
但三个师兄弟的肉棒都只是静静插在碧翠的三窍,并无任何抽送。
古月山人凌空飞指,弹点三位男弟子的数处穴道。
顿时,三名男弟子身上绯红色的霞气越来越浓,而碧翠的赤裸的肉身上也散发出一层青色的霞气,这两色霞气既互相接触又互相排斥。
就在这时,古月山人在旁蓄势运功,只见他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一个黄色光圈在他头顶出现,慢慢扩大,接着开始飘移,仿佛如一个金箍把三男一女的裸体团团围住,
接着,三师兄弟身上放出的霞气越来越少,似乎被碧翠的裸体所发出的霞气吞噬,而黄色的光圈也逐渐散去。
突然,碧翠身上的青色霞气暴增,变成发亮的光气,石室三壁一帘也为之照明。
二师兄和三师弟首先被那青色的光气逼开,接着碧翠的裸体如乘气垫般地由大师兄躯体上上升。
古月山人连忙进前把碧翠的裸体抱住,然后吩咐大弟子白茂离开蒲团,再轻轻把她放下来,吩咐她运气调息。
古月山人拍了三下手掌,从石室外走进四个戴黄蓝肚兜的女子,这四个女子正是前一天被采补的女人,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完全恢复了。
古月山人吩咐她们解下被绑缚和吊缚而且被采补后昏死过去的女子,并抬出去。
三位男弟子也纷纷回前洞去,石室内只留下古月山人和碧翠。
古月山人待碧翠运功调息完毕,见她一身活色生香的模样,不禁把她抱在怀中。
碧翠这时精神爽利,又被打通“淫”、“贱”两脉,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竟然骚性大发,淫声浪语对古月山人道:“亲达达,浪穴痒痒,快把哥哥的大肉棒给我插插,小浪穴要吮你、套你,让亲哥哥一人玩三窍!”
古月山人笑着说道:“翠儿,为师要是此时与你欢好,就全功尽弃了,你必须暂时忍耐打通”淫“、”贱“两脉之后特别炽热的欲念,待为师下山取来处女元红和初孕女人三个月之内的胎儿浸酒,用它来饮用和推宫过穴,方可令你心智正常。”
《清源古月》F
第二天中午,古月山人把碧翠锁在内洞,对三个男弟子交代好门中诸事,便穿着一身青衣道袍,独自下山,准备寻找机会取得处女元红与孕妇胎儿,以便让他的女弟子炼就阴元掌功。
他一路寻思,这处女元红就容易,若不是碧翠除外的三个女弟子不听话,暗中与她们的师兄偷吃禁果,根本就不需要下山,但即使如此,找个处女也不难,只是那三个月大的胎儿并不好找,只好碰碰运气了。
日光日白,古月山人不便施展轻功,一路悠哉游哉而行。
夕阳西下时,一路走过柳家庄,见到离鲤城五里外有一家挂着“柳暗花明”
招牌的客店,那客店黑气冲天,似有冤魂集聚,但骤眼看来,却又没有什么特别。
只见店里有个廿岁少妇坐在柜台,一个年轻的的少女在门口招呼客人。
古月山人在对面的树下停下来,远远望去,只见凡是成群结队者,少女均不会出面接待,就是进入商店也不会被接纳,但有单身男子经过,少女便会出面拉客。
古月山人觉得奇怪,见少女两次拉客不成,便动身向客店走过去。
那少女果然从店中跑出来招呼。
古月山人仔细一看、少女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生得是一张瓜子脸,虽是玲珑瘦小的身躯,却是皮肉丰润,一脸稚气。
古月山人见到这女孩子可爱的样儿不由得淫心一动,忙施礼说道:“无量佛,这位女施主请慈悲吧!贫道经过贵处,天色已晚,正想歇脚”
少女还没有说话,少妇从柜台出声对少女说说:“倩倩,你去拿碗饭给这道士吧!
人家是经过这儿的,谅必也饿了!“
倩倩听少妇这一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进屋去替道士取饭。
古月山人向少妇一看,一面施礼道谢,一面却是高兴得要命,原来柳氏生得粉雕玉琢似的,丰满的身材,挺着一个微凸的肚子,凭他的道行,一眼就看出是个孕妇。
古月山人心想,这可太巧了,今天下山找胎儿,却毫不费力,一到就找着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即是不是处女,供自己好好的玩一玩也好。
这时,倩倩已经拿了一碗饭,上面还放了点蔬菜,笑着向古月山人说:“先给你吃你吃饭,然后就带你到后面歇了,我哥哥不在家,家里只有我跟嫂子柳氏!”
古月山人一听,一面道谢接饭,一面心想,这下可太巧了,本来还想查探一下才下手,现在这小妞儿,等于是自己把家中情形都讲出来了。
古月山人满心欢喜,但一吃饭喝汤,马上发现不对,原来汤里放有蒙汗药。
但是,区区迷药,那能迷倒老妖,为了好奇心作怪,古月山人也很想探个究竟,于是诈作被迷倒,伏在饭桌上。
这时,少妇柳氏说道:“倩倩,你去把铺门关了吧!”
倩倩一边关门一边说道:“嫂嫂,我哥啥时回来呢?”
“你哥今晚会很迟才回来,我们要看着这只肥羊,你先把他身上搜搜,看看有没有甚么油水?”
倩倩闻声,把一双软绵绵的手儿往古月山人身上到处摸,那里有什么银子,只摸得古月山人周身痕痒而已。
“嫂嫂,此人身无分文!”
柳氏道:“不要紧,凭这肥羊一身肉,也够你哥卖肉包子馅换不少钱了。”
倩倩道:“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柳氏道:“也好,你哥还不知几时回来,将这肥羊绑缚,以免夜长梦多!”
这时,古月山人突然一挺,往椅子上端坐,说道:“小姑娘,莫绑我,我还要化你个欢喜缘呢!”
话虽说出了口,倩倩却还不大懂什么是欢喜缘儿的意思。
柳氏却忘了这突然的惊吓,红着脸骂道:“你这杂毛老道,怎么这么放肆。”
古月山人猛地单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捏,当场粉碎,说道:“哼!要我用强吗?”
两个女人顿时吓得发了抖,古月山人站起身,这时倩倩却将一把短刀拿在了手里,猛向古月山人刺去。
古月山人动也不动!那把短刀竟然刺在他身上就像是刺在米包一样。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把倩倩的手儿一拉,那把短刀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倩倩却已在古月山人的怀里。
古月山人只用手轻轻一拉,像撕葱皮似的,就把倩倩的衣裤裤都拉去,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还顺手点了倩倩的哑穴,使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柳氏看在眼里,早吓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还牵一魄。
古月山人把倩倩抱进屋里,放在床上,柳氏也跟了进来。
古月山人对柳氏说道:“你看见我的本事了吧!”
柳氏发呆的楞住了,古月山人走过去又是一拉,把柳氏的衣裤也都拉掉了。
柳氏是又羞又急又怕,明知这道士是有功夫的,眼看着大难要临头了。
只见古月山人把倩倩的腿一拖,那白屁股被拖到了床沿,古月山人用汉子推车的花式把倩倩的双腿分开。
柳氏忙往地下一跪求道:“神仙!你饶了她吧!她还没有婆家呢!你要玩的话,就玩我好了,你饶了她吧!”
古月山人向柳氏看了一眼,笑了笑说道:“等会儿再玩你,她没有婆家正好,我专专程来找处女的,你看着,我让她舒舒服服的开了苞,听听的她浪哼吧!”
古月山人把倩倩的哑穴给解开,倩倩开口叫道:“哎呀!你放手呀!”
古月山人正在兴起,叫柳氏过来替自己脱下裤子,柳氏见他胯下只有一堆黑毛,并无硬物,不禁好奇用手去拨,也只见有条类似牙签的物件。
正在纳罕,那牙签突然“霍”地一下变了根成尺长的肉棒,古月山人逼柳氏持棍引路,柳氏那敢不依,于是对准了小穴,猛的一入下去。
只听倩倩如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哎呀!”眼前一黑,已经昏死过去了。
古月山人却抽抽插插的在这小穴里尽情的享受。
那小穴小得出了奇,包住着肉棒特别的舒服,古月山人就尽情的欣赏享受着那嫩肉夹棍之快感。
每一抽插时,倩倩像都利刀在割肉一样,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细微的张开了眼,见自己是赤裸着,一双吓软了的粉腿,在道士手中提着。
嫩穴里里一阵阵的割痛,也知是道士的粗、长的肉棒,在进进出出的抽插着,那大肉棒头儿顶进去,是一阵涨满,有点儿透不出气,往外一抽,虽是穴心子减少了被顶和压,但是那肉棱子在腔子里刮着那小嫩穴肉儿,却是又酸又痒又痛。
倩倩的羞和怕的心理充满了全身,偏偏此时又由不得自已,不但是被道士弄干着,这道土还不时说着粗言秽话:“小浪穴,美了吧!你这小穴真紧,你的亲丈夫给你弄干一顿痛快的,让你小穴,好好的美一美啦!”
古月山人说着又是几下子狠抽猛插,然后才缓慢了下来了说:“哟!小穴流浪水儿了,想汉子了,好,这一阵好多的浪水儿!亲汉子给你解解浪吧!”
古月山人一边说着,一边就像急风骤雨似的狂抽狠插起来。
可怜的倩倩,此时经过这种阵势,穴腔子里又的确是有她淫水,滑滑的了,那根肉棒已经抽得她一阵阵的阴精,向外渗流,口中仅得一丝丝如梦如呓的喘息,一声声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古月山人只顾在狠狠的弄干那小穴,看着这身结实的白肉儿,明有一点点的松弛,摇摇荡荡的颤抖,口鼻间一丝丝的游气,倒是吹气若兰。
倩倩终于被古月山人弄干得一动都不动了,那肉洞里浓热阴精向外猛流,古月山人用法力把她的元红尽数收集,储在自已的春袋内。
倩倩吐出最后的一口游气,魂归望乡台而去,古月山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拔出肉棒,那肉棒竟然没有沾上一丝倩倩的处女血,柳氏也暗自奇怪。
古月山人收拾好了倩倩,又去拉柳氏,拉得柳氏浑身发抖的说道:“好道士,你把她弄干死了,我怎么向她哥交待呀!”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说道:“浪穴,你挨过插的人,难道不知道,女人舒服了才死过去吗?这小穴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去!去你的房,趁她没知觉,让我来给你一点儿舒服玩意儿,你会快活死的。”
说着,就拉着柳氏,进入了另一间房。
柳氏还真以为倩倩会这样是丢精丢死过去,自已也有过这种经验,当男人弄干到女人舒服得很的时侯,女人是会昏昏迷迷,就死去了一样,她那儿知道她的小姑却是已经真的一缕芳魂儿已经去见了阎罗王!
《清源古月》G
古月山人把柳氏拉进了她的卧房,就把柳氏放手卧在床上,翘着肚子的柳氏羞答答的求道:“好神仙,我己经是五个月的身孕了,你玩上去也没有意思,我们家只有一个小姑,也给你开了苞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古月山人听说是五个月的身孕,觉得有点儿失望,他知道药引的效力会比较差些,但孕妇的胎儿难求,也将就。
合该因此引起一场灾劫,这是后事,按下不表了。
却说古月山人脱光了上衣,睡到柳氏身边,先去摸玩捏弄她的奶头儿,然后柔声地说道:“好妹妹,哥哥就是喜欢你,所以先把她弄干得死过去,才来陪你玩,如果你好好伺侯我,我玩好了一走,等她醒过来,你有没有挨过插,却没有人知道,你摸摸我的肉棒,你就知道会有多么舒服了。”
说着,古月山人拉柳氏的手去握他的肉棒。
柳氏被古月山人的甜言蜜语,说得也有点心动,心想,自己的名节只要能保留,人不知,鬼不觉的也不错。
柳氏的手握古月山人那根大鸡巳,真是心跳得利害,原来道土的肉棒是那么粗,又那么的长,至少比她自己丈夫的粗壮了一倍,而且又硬又热。
柳氏摸得自己一颗心不由得卜卜乱跳,就娇声娇气的说:“亲亲,妹妹可受不了这么大的肉棒子,不要弄干我啦!再说,我又怀着身孕。”
古月山人捏着柳氏的奶头说道:“妹妹,你放心好了,大肉棒才能使你舒服呢!来吧!让亲达达给你爽爽!”
一边说,一边就把柳氏抱了过去,那肥白的女人屁股,在古月山人的怀中如玩家珍古玩似的摸了个够,原来柳氏的皮肤特别的白,而且又细嫩,那大屁股的肉儿结结实实的摸起来特别有趣。
古月山人把他那根肉棒顶着屁股沟子,往前游移到那小嫩穴的时侯,柳氏的小穴已经流出少少的浪水儿了!
柳氏一阵骚浪,不由自主的:“啊…啊”声叫。
古月山人就慢慢的顶进去,顶得那柳氏周身的舒服,却也浪声浪气的呻叫道:“哥哥!你真会玩…”
古月山人见柳氏已经被她弄干了,于是把粗硬的大肉棒顶在穴芯子上,一手摸着她的肥奶,一手摸弄着她的大白屁股,一用内功、身体不动,那肉棒自动的变大变小,抽抽插插,而且一下比一下强,弄干得柳氏从心里美了出来。
“你反过身子去,达达玩你个隔山取火。”古月山人吩咐道。
柳氏听话如绵羊,古月山人就把肉棒放在穴口儿上,先磨一磨,再插入,柳氏觉得男人身体没有在动,但是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在穴腔子里,却一下此一下快的在动作,而且每一下都是正好顶在穴心子上。
柳氏曾几何时尝过这种美快,到了这时候,也不顾弄干她的人是谁了,就浪声浪气的大喊了起来:“哎呀,我的亲汉子呀,浪穴可舒服死了…美死了…亲汉子…插吧…插爆妹妹的…浪穴吧…。”
柳氏一阵颤抖,一身浪肉在古月山人怀中摇着转着,阴精如洪水暴发似的,向外猛流,向肉棒的头儿上浇去。
古月山人见柳氏出精,忙顶住了穴心子动也不动,用内功尽力的吸收柳氏流出来的那些阴精。
古月山人见到柳氏快喘不过气的时侯,赶紧望外抽出,他是不想干死柳氏,因为他要取出柳氏的胎儿,所以往外一抽肉棒。
柳氏还在叫爽,那根肉棒已经放在了小屁眼儿上,用力往里一顶。
直顶得柳氏痛叫起来,忙道:“亲达达,痛死人了,你放错地方了。”
古月山人用力一定,大肉棒才顶进去了一半,柳氏却痛得昏了过去,但古月山人一向外一抽,柳氏又苏醒了过来,有声无力地呻道:“亲哥哥,你放错了,这是屁跟儿,你插得妹妹痛死了。”
“好妹妹,一会儿就不痛的。”
“亲哥哥,屁眼儿怎么能入呢?你真狠心!”
“小浪穴,别外行,你还没有尝过这味儿而已,屁眼儿也是该入的地方,听你的口气,你的屁眼儿,还投有挨过插吗?”
“妹妹从来就没有过,痛啊!哥哥…饶了妹子吧!”
古月山人缩小了肉棒,慢慢在柳氏的小屁眼儿里抽动着,柳氏慢慢的也感到了有些舒服与骚痒了。
古月山人慢慢涨大肉棒,在柳氏的屁眼乐狠狠地弄干起来,这时柳氏已经连心儿都酥麻了,自然柔顺得像头绵羊一般。
古月山人彻底征服了这妇人,弄干得柳氏全身舒畅,就连屁眼儿也得一阵阵骚浪,非要大肉棒狠干几下才过瘾。
柳氏那大白屁股,不时的向向着大肉棒在晃动,古月山人也低下头去,尽情的捏弄与抚摸,欣赏那抖抖颤颤的大白屁股。
柳氏是越被弄干越浪,满嘴哼哼啧啧的叫着:“大肉棒…亲汉子…妹妹…美死了…好汉子…你的本事…真行,妹妹是…你的人了…好哥哥…你带我走吧…妹妹…就…就快舒服死了…”
古月山人不由得一阵高兴,狠狠的抽入了一顿,才拔出了肉棒,对柳氏说:“好妹妹,去弄盆洗澡水,顺便拿一小瓮酒来。”
柳氏此时被插得舒服,整个心都交给了道士,所以对古月山人是有求必应,答应了一声,就赤身裸体去打了盆洗澡水,放在屋内地下,又抱了一小瓮“女儿红”来。
古月山人把柳氏放进洗澡盆,靠坐在木盆里,一双小腿和脚,挂在木盆外面,那穴儿泡在水里,柳氏好奇问道:“心肝哥哥,你要作什么?”
“好妹妹,哥哥替你把胎儿取下来,再带你走。”
柳氏一听古月山人如此说法,吓得魂飞天外,
心想:硬取五个月的胎儿,那不是死了吗!连忙大喊道:“可万万不成。”
古月山人那管这点,双手运力向柳氏胸口的两团软肉按去。
这一下子,只要古月山人的手,从柳氏的胸口往下一摸,这胎儿就能应手而流产。
但柳氏拼命地撑拒着,古月山人气起上来,行功运气,双手如铁打铜铸一般,双目瞪着柳氏吓坏表情的脸庞,真气一吐…
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柳氏的阴门滑出来…
古月山人迅速把那东西在水里洗洗,掐断还连着母体的脐带,放入酒瓮,又把酒倒掉了一些,封上瓮口。
柳氏的阴门还在流血,她双眼发直,眼巴巴望着古月山人穿上衣服,拿起酒瓮,弃她而去,一阵眼黑,昏死了过去。
门外,星光灿烂,明月当空。
古月山人以绝顶的轻身妖法,向着清源山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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