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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禁忌] 金发活物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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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19 02:55:3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梦中梦789

  第1章

  1554年初,写于诺夫哥罗德,阿斯特拉罕汗国希望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维持良好关系,我作为汗国贵族受任常驻于此。

  现在这里的街头也和莫斯科一样,有时可以看到在贩卖鞑靼人奴隶,我想几百年前沿着同样路线到术赤汗国(金帐汗国),向大汗宣誓效忠的俄罗斯大公们,会有和我现在一样的心情吧,只是立场正好对调了。

  在俄罗斯贵族的家里我看到了被当做玩物的鞑靼女孩,她们穿着昂贵的貂皮大衣和艳丽的裙子,带着装饰有珍珠和金线的朵巴小帽,梳着几条黑色的长发辫,在手鼓声中给主人表演舞蹈,顺从的低着头任由主人摆布,这些原本清白的姑娘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们被视为一种颇为时尚的异国情调,欧洲各国的贵族都经常在俄罗斯的奴隶市场上购买来自东方异域的奴隶女孩。

  1552年喀山被俄罗斯军队占领,皇帝伊凡四世震怒于守军的负隅顽抗,下令进行蒙古式制裁,所有男人被处死,数以万计的妇女和儿童被卖为奴隶。随后皇帝希望以最小成本统治占领区,他宣谕只要鞑靼人效忠于他并提供军队,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财产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区自治组织不变,只是不得继续奴役俄罗斯人,释放所有的俄罗斯奴隶。众多鞑靼贵族选择了加入了新兴的俄罗斯帝国,第三罗马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卡西姆的鞑靼人为俄国作战超过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国将军里有喀山的前国王。

  1395年,术赤汗国与来自东方的帖木耳爆发战争,术赤汗国遭遇了灾难性的失败,帖木耳的军队经过之处都被洗劫和杀戮一空,繁荣的术赤都城拔都萨莱和别尔哥萨莱被摧毁。往日的家园支离破碎,曾经的秩序土崩瓦解,术赤汗国从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国就建国在这一片废墟上。帖木耳的大军退去后50多年后,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见了来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时城市居民才几千人,城墙只有1人高。

  150年多年后,现在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20余万人的繁华贸易港,主要为莫斯科和克里米亚汗国市场服务,这里是欧亚之间一个贸易枢纽,欧洲的皮毛和钟表等运到这里,交换来自亚洲的丝绸和瓷器等货物。汗国处在俄——克两大国夹缝里自身力量虚弱,军队只有3千多人,在外部强权干涉下王位更迭频繁,国王毫无威信,掌握实权的贵族议会里纷争不休。阿斯特拉罕现任的胡尔彻国王受克里米亚支持,被他驱逐的阿里国王逃亡莫斯科受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国的萨尔特人(定居工商业市民)热爱和平,每次敌人攻来居民都会登船逃到里海上去避难,只留几个代表与敌人谈判花钱买来和平,居民又回来生活买卖照旧。汗国自身人口严重不足,于是大量使用外来奴隶劳动,催生了伏尔加河最大的奴隶市场,克里米亚和诺盖人捕获的奴隶都来这里交易,少部分还会流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汗国的鞑靼人自己也是积极的劫掠者,市场对漂亮男孩,女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国的贵族不断向周围发动攻击,喜欢在突袭中捕获亚西尔(俘虏)。

  汗国的贵族们沿伏尔加河广修城堡,抵抗哥萨克和草原马匪,鞑靼贵族女孩从小练习使用武器,妻子是家庭产业的管理者,参与维护秩序和镇压奴隶反抗。抓来或买来的男性奴隶若连续6年没有逃跑和反抗记录,就可以获得小块土地或一笔薪酬,可以结婚成为被释奴,一些看起来较为忠诚的奴隶还会被提拔为工头,做家务的都是买来和抓来的女奴。

  在诺夫哥罗德以北有一片地广人稀的旷野被称作芬兰,瑞典通过战争征服芬兰后,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有繁荣贸易往来,也争夺东波罗的海霸权。我在去年夏秋时常会随几个认识的俄国波耶去瑞属芬兰打猎,这里夏天温暖而短暂,冬季苦寒而漫长,大部分地方都是阴暗的茂密森林,沼泽和湖泊众多,当地的芬兰人过着刀耕火种的农业和渔猎生活,他们在盛夏烧毁一片森林种下燕麦广种薄收,到森林和海岸去寻找各种可以吃的东西,芬兰人在俄瑞之间显得贫穷而弱小,他们遇到危险就会逃进森林和沼泽深处躲避。

  我在打猎时就遇到了一个采蘑菇的芬兰小姑娘,她皮肤雪白模样十分可爱,穿着白色连衣裙,褐色低胸小马甲,披着一件红斗篷,下身系着一条长到脚踝的蓝色围裙,斜挎着一个红色的大布包,光着两个小脚丫在森林里如同快乐的松鼠一样跳来跳去,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精灵一样高贵优雅。我想要接近她,她就会一脸嫌弃的马上逃离,这个让人惊艳的少女十分羞怯,跑开一段又好奇的关注着陌生人并不走远,像在有意让我们跟她走一样。我对她感到着迷,被她带着有点跑偏了,同行的犹太人格林似乎对这里很熟,便招呼我们去那个小姑娘领到的地方住几天,那里可以很便宜的买到优质皮草。

  这里很欢迎有来做生意的陌生人,但保持着礼貌的疏远。所有建筑都是木制的十分粗糙简陋,如同这片土地一样贫瘠荒芜。他们这些芬兰乡下人虽然也有礼拜堂和牧师,可私下里继续搞圣林崇拜,这些野蛮的无信仰者过着可怜而蒙昧的生活,认为高大的云杉树里住着神明,上面系着布条和其他东西,把黄油和女人的母乳一起埋进树的根部,以为这种祭祀会给他们带来健康和好运。我看到街上有小孩在玩卖孩子的游戏,格林告诉我这里人都很贫穷,多子女家庭常会卖掉几个,他们被带到城市里做童工,男孩成为工匠学徒被肆意殴打和压榨,长大了沉迷酗酒,粗俗的模仿有钱人。女孩会成为女仆和妓女,她们的家人都认为女孩会在城里过的更好。

  我继续跟随女孩身影来到她家里,她躲进一个角落里,充满惊恐的观察我们,格林向这家的男主人表示我们是来买皮草的,这家的男主人有一头和女儿一样的浅金色头发,年轻力壮富有活力,看起来颇为友好,他很高兴的说他是这里最厉害的猎人,每年都能捕获很多值钱的水貂。我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简单看了下这家在当地算是富裕的,他的妻子是个善良温柔的小妇人让我有些动心,但我本着基本的礼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几眼,并没有更多小动作,随意选了几件皮毛,我便通过格林向这家人表示想要购买他的大女儿,男主人并没有拒绝,只是说会尊重女儿的意见。

  那个让我为之倾心的小精灵听从父亲的吩咐,谦卑的走了过来,我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她愈发一副讨人喜欢的乖巧,得知我要带走她时,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像帆布一样摇了摇整个身体,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对我说了一句当地的方言,我并没有听懂但看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乐意的,她见我还在对她笑有些恼怒的又重复了几遍,她的爸爸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母亲抱着她亲了下脸,带她到别的房间去了,我听小精灵的母亲叫自己的女儿露咪(雪)。

  格林在我耳边说“这个野丫头在对你说:莫斯科人都去死。”

  我微微点头,我们在这里并不是那么受欢迎,当然,那个女孩只是表达了父母的想法,并重复了她所听到的大人说的话。

  为了缓和一下有点紧张的气氛,不要为了国王的战争而失去眼前的赚钱机会,女孩的爸爸提议邀请我们明天一起去打猎,他的猎人队伍是这附近最有经验的,能带客人们找到最好的狩猎地点。女孩的妈妈也适时端着水果出现,为女儿刚才的失礼而道歉,希望不要计较小孩子一时的不懂事,于是我们选择性的忽略了刚才的不愉快,聊起了怎么鉴别皮草的好坏,这些大家都喜欢的话题。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随便走走时,又看到了那个小精灵,她似乎充满敌意的在对我暗中观察,我看她跑进了谷仓里,也跟了上去想要用点小玩意博取她的好感,在谷仓里我被她偷袭了,她躲在墙后突然用渔网罩我,拿一根木棍对我一顿猛打,体力差异她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损伤,反而被我轻易的按在了墙上,我看着她一副受了委屈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越来越感到她是如此鲜美诱人,稍微犹豫一下还是放开了她,她还是一个自由人,应该尊重她的个人意愿。

  她看到院子里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便快步跑过去,躲在他的身后,这个瘦高的大男孩看来是她的恋人,大男孩用一把小刀指着我,让我不要碰他的女人,小精灵有了守护神就冲我做鬼脸对我进行挑衅,我举起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认可了大男孩守护自己女人的行为,转身离开。

  那几天的狩猎是很愉快的,小精灵在我们周围像花蝴蝶一样飞舞,这里是她的乐园,她总是满怀惊喜的发现各种能吃的东西,像小猫报恩一样放到我们面前,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艰辛。我试图让她的母亲劝说她,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不必这么每日劳作,而小精灵丝毫不为所动,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天鹅,不愿被圈养起来,她的男友也总是警惕我会抢走他的女人。小精灵还养了一只狐狸做宠物,那只狡猾凶残的动物,竟然十分老实听话的趴在她的怀里,她似乎还能用某种未知的力量和狐狸交流,驱使动物为她服务,也许她真的是个会魔法的女巫也说不定。

  小精灵在仲夏夜的舞蹈让我感到自己彻底被她的魅力所征服,连续几天庆祝这个一天中只有白昼的节日里,芬兰人把自己的木屋用鲜花和新树枝装饰一新,在河边的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木柱,点燃一大堆祈祷用篝火,从篝火上跳过去被认为具有某种驱魔的功能。主持仪式的人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通灵效果的草药,曼德拉草和天仙子,小精灵似乎非常熟悉这一套,参加正在进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戴着花环的姑娘们喝完药草茶后围着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围着花柱转圈直到剩下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她将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在瑞典的传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人跳舞而死。

  天色暗下来而太阳依然没有落山时,小精灵又加入了新一轮的赛舞,这一次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一刻的身影时,深感自己语言的贫乏,我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他姑娘都给小精灵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小精灵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的具有某种魔力,一只乌鸦停在了她的手上,这只乌鸦如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她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有几只乌鸦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人发出异乎寻常的惊叹,在瑞典人的传说里乌鸦是古代异教神话里奥丁的使者。她的眼睛里反射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水般深邃湛蓝。

  看上去似乎灵魂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启迪,眼神坚韧从容而富有灵性。

  小精灵的舞蹈结束,她坐在湖水边的礁石上开始钓鱼,只有蓝色天空和绿色的森林给她作为背景,她双腿并拢侧坐在那如同小美人鱼一样可爱。她的小男友在一旁陪伴和生火,两人不时站起来追逐打闹。我想也许不应该剥夺她的自由,把她拘束在我的身边,那样会让她失去现在如此美好而纯真的欢笑。会让她的眼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身姿不再这样灵活敏捷。在回家的路上,女孩和年轻姑娘都会采摘七种不同的花朵,然后放在枕头下面,传说到了夜里,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就会出现在她们的梦中。

  在临走时我送给了小精灵的爸爸一把样式朴素的弯刀,作为对他热情招待的回礼,也是对他勇气和技艺的肯定,芬兰男人都是优秀的猎人,他们善于隐蔽性情坚韧沉着。这个年轻的猎人欣然接受,但有些怅惘的说,他也是瑞典王国的雇佣兵,言外之意下次再见我们可能就是敌人了,我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快,点点头对他说:在千军万马中,我们这种无名小卒未必有空去认出对方是谁。

  送给小精灵几颗透亮的彩色玻璃珠子,小精灵一脸不屑的扔在地上,等看到我走远了又不舍的捡起来捧在手里。

  在路过的下一个村庄,我旁观了一次芬兰人的婚礼,新娘要在婚礼上放声大哭,哀叹自己要从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和疼爱的父母身边,转移到严厉的新家被丈夫束缚,哭的越厉害被认为对婚后的不幸准备的越好,婚礼上哭的越多,婚后才会哭的越少。婚后新娘会被丈夫家看作一个新来的仆人,妻子必须为家里每个人服务,而不能指望有人给她好脸色,直到老人死去或两人单独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兰的露咪小姑娘,这次我带了一个旅居俄国的荷兰画师布罗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样子记录在画布上吧,买通她的父母很容易,虽然女儿不愿意跟我走,但这次只不过是让女儿留在家里做画像模特。

  这是一段微妙的日子,露咪家没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厅里,每天有很多机会我们擦肩而过,但我从未想要占她的便宜,害怕那样会引起她的不悦。第一天她一直紧锁着眉头不肯配合,过了两天确定我对她没有恶意……嗯,暂时没有。

  便逐渐流露出了年轻女孩爱美的天性,她会让她的母亲仔细给她梳妆,随身带着小镜子不时补下妆,对画师的作品提出各种修改意见,这是专门给她画的,虽然会挂在我这个很讨厌的人房间里,但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样子记录下来,她略感失望自己没有闪亮发光的首饰,也没有做工鲜艳的衣服,只有妈妈亲手给她编的铃兰花花环带在她的头上,一件自己亲手仔细清洗过的廉价内衣,我到以为她这素颜的样子已经如此美好,并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装饰。

  我到临时的画室里看看进度。那个女孩侧身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亚麻内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优美,五官俊俏精致,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交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用作参照的石膏像还要白上许多,透过皮肤可以看见蜿蜒的蓝色细线似的血管,如同阳光般闪亮的浅金色头发垂到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她的鼻梁高挺,鼻头圆润光滑,浅粉色的小嘴如婴儿般可爱,粉红的小脸颊看起来略显稚嫩,腰身纤细娇小,似乎可以被我的手握住,屁股却已经翘了起来形成优美的曲线,精巧的锁骨和若隐若现胸前两个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挺拔乳房。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现在了昏暗的地方,这是谁?她好像在用天真好奇的眼睛诉说着什么,让我看到了就会感到轻松,扩散到心灵深处的平静。画师也惊叹女孩的美貌,认为这将是他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幅画,可惜他不能挂在自己的殿堂当做终身的成就。

  画师说:“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清新脱俗的少女做模特,没有任何东西能玷污她的纯洁,出身的清贫更激发了旁人对她的保护欲,她像水边的芦苇,看起来柔弱易折而又内在无比坚韧。她又像一只小鹿,那么优雅,孤独,而害羞。”

  听到画师对她的

  等到画作完成我郑重的向露咪和她的家人表示了感谢,在这段时间我对她和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5个孩子,2男,3女,她是长女自然承担了更多的责任和压力,明年她15岁到了适婚年龄,她应该会嫁给一个自己中意的男人,在这片森林和湖水之间的地方过完一生,我想我不会再见到她了,而她的影子被我带走,定格在这一瞬间。

  这幅画一直挂在我的客厅里,我时常出神的欣赏,来我这的客人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也只介绍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夫人也看到了,我和我夫人亚尔金(烈焰)关系合作大于亲密,平时各玩各的,又都想向对方表示关心和好感,夫人问我喜欢画里的人吗?我心虚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不觉已经过去快要1年了,再看看这幅画,我想露咪也快要结婚了吧,也许会和她母亲一样生很多孩子。今天格林和我说,他那进了几件新货,其中有一件特殊的,无价的活物,是我夫人帮我订购的,它是十分精美的艺术品,来自世界的另一端。

  我跟着格林在诺夫哥罗德的建筑阴影下穿行,来到一个看起来很隐秘的院落,里面有一些鲜活的物品,他们有的来自海盗绑架,有的是被贫穷的父母出售。也许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口,他给我领上来的几个姑娘头发像干枯的稻草,皮肤粗糙暗黄,身材矮粗,长得也很普通。我连连摇头表示不满,都是些只能干活的粗丫头,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格林这才领我到一个小房间了,里面有一个背靠着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金发女孩,旁边打翻的木盘子和陶水壶显示了这个女孩强烈的抵触情绪。她见有陌生人进来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头,只这一眼我就认出了她,我的小精灵露咪,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粗糙的黑铁项圈,项圈连接的铁链锁在旁边墙壁的U环上,纤细的脚腕上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焦黑的枷锁和她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泪痕,内衣里露出的身体部分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裸露的双脚看起来柔软洁净。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身上的枷锁会迅速把她柔弱的身体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主人来察看自己。

  格林手下一个粗壮的女仆解下女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完全驯服,女仆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嘴咬了一下女仆的手,这让那个女人非常生气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举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样子,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对女仆好言安抚,拿出几戈比给她做小费。

  这个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女领班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见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看起来柔弱动人的可爱女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细嫩的皮肤上的撕裂般疼痛,我有些不忍心看她在这么被折磨,让把她的枷锁解开,女孩双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勒痕,她赶紧自己揉一下。

  女仆对我谄媚的说:“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又瘦又脏的小妞刚来时可凶了,发疯一样大喊大叫,给她东西也不吃,还拿面包刀威胁我们,我们已经狠狠打她好几顿把她打怕了,才让这小东西安静下来。”

  看起来露咪已经为自己的倔强受不少苦了,我伸手想要撩开她脸前的乱发仔细端详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头躲开拒绝我,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悦,我缓了一口气,从仆人手里接过一杯水递给她,如果她接受了我就不会伤害她,看到我端着水杯的手伸到了她面前,露咪抬起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的眼睛里正在冒火,鼓起可爱的小脸蛋显示她很生气,我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希望她能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

  露咪扬起手碰洒了水杯,以自己微弱的力气打了我一个耳光,她这个举动显示了坚定的拒绝,格林连忙上前一步赔罪:“对不起,她刚被抓来,还没调教好,我一定会让人把她收拾听话了给你送去。”

  我伸手示意不必了,露咪打完我捂着嘴往后退,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是闯祸了,就像那个领班说的,她已经被打怕了,碰到墙了她身体充满无力感跪倒在地上,炙热的眼泪从她的睫毛下缓缓流出,她的情感正在顽固的让她拒绝我,而理性让她对刚才打了我感到恐惧,表现得十分害怕,犹豫,敏感。

  露咪在我面前的哭泣和绝望让我感到十分兴奋,我再次触摸她的脸,她轻轻咬了我,双手遮住晕红的小脸,这个可怜的小东西非常害羞,她像小野马一样不想被人触碰,这只是更加激发了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我发现自己被这个奴隶小女孩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一部分渴望把她按在我的膝盖上,打她的屁股,骚扰她,强奸她苗条的裸体。我的另一部分渴望保护她,珍惜她,爱她。

  我深呼吸几下把她轻轻搂在怀里,用手绢拭去她的泪水,而这只是让她哭的更厉害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妈妈,妈妈,我想妈妈了,请让我回家好吗?”

  她抬起头恳求的看着我,她嘴角动了几下,还是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湿润的睫毛让她的眼睛比平时更具有吸引力,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被打动了,她还如此幼小,还是需要亲人照顾保护的时候,年轻美丽的花朵被从妈妈的身边抢走,当做货物出口到远方的另一个世界供人享用。

  我没有回应她,转身让一起来的医生对她进行身体检查。我和格林退到一边,几个女仆上前控制并束缚住了露咪,女孩在她们手里如同无生命的木偶一样被摆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男医生在露咪的身上抚摸测量,露咪的脸色红的像要流血一样,一直用力的闭上眼睛,身体剧烈的颤抖,显然她对于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感到非常害羞。她那件妈妈亲手缝制的白色连衣裙被人扒下来,她自己缝制的蓝色围裙也掉了下来。

  在几个陌生人的注视下,露咪被要求赤裸着走来走去,以展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缺陷,跳来跳去显示她的乳房弹性,跑几步爬上桌子体现其身体健康,被捏开嘴检查牙齿。两个助手左右架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毛发稀疏的阴部,医生伸手撑开她的阴唇检查她的童贞。露咪咬着下唇保持沉默,没有停止流泪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她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创伤经历。这也是她的裸体第一次被我看到,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肌肉很有弹性的颤抖,手感像打在果冻上一样,她从头到脚都是一样的雪白没有颜色差异,她的手脚都很柔软,抚摸起来柔顺丝滑。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秀发让我为之着迷,她敏感害羞的样子更让我感到心醉。

  医生检查完做了总结,露咪没有化妆和染发是素颜的,没有患病,残疾和破损,身体结构完美,十分适合用于男人享乐和怀孕,处女。

  露咪的身体还要进行脱毛,除了头发,眼睫毛和眉毛,身上的其他毛发都要去除,简单清洗后会涂抹上融化的蜜蜡,待蜜蜡凝固了再往下撕扯,这样处理阴毛时她忍不住尖叫。

  我让仆人先把露咪送回家,我自己和格林慢慢往回走,路上自然问起了露咪的事情,格林也毫无隐瞒的跟我说:“亚尔金夫人找我打听过那副画的模特是谁,既然你喜欢就雇人去把她弄来好了,于是我画了简图交给附近的海盗,他们以为不值得就为了一个小妮子而行动,近期才去了那个地方,杀了几个抵抗的居民打进去抢劫皮毛和牲畜,绑架了几个好看的小孩,到了露咪家看到她父母,孩子都躲起来了,逼问她父亲大女儿在哪,那个男人还真是顽固,怎么问都只是推说把女儿送走了,海盗们发现她家两个小女儿打算抓走交差,露咪才为了保全妹妹们主动站出来,海盗对照简图确认了要把她抓走,她爸爸坚决不让带走女儿,像头棕熊一样与海盗打了起来,海盗终归人多势众,把按住了用烧红的铁钉把他双手钉在门上,露咪那时藏在寒冷透风的柴堆里,正冻的嘴唇发紫身体很虚弱,她妈妈拿出一件厚实的大衣给她披上,让女儿逐渐缓过来卖相好看一点。露咪被海盗扛在肩上从家人的不舍中硬拖出去,露咪一直都在喊妈妈,她妈妈也追着走了很远,一面忍受失去亲女的痛苦,还要告诉女儿屈辱的活着总好过野草一样死去”

  我听完了问格林:“现在能联系上她母亲吗?”

  “当然能”“那就让她来一趟,告诉她,不来我会杀了她女儿”

  回到住处,夫人正在和画像对比露咪的长相,面带微笑的对我说“看她多么年轻啊,才刚刚发芽,甚至还没结出花蕾,她应该有个新名字,我给她取名铃兰”

  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头哀求:“夫人,我请求你,让我回家吧,看在圣母的份上,放我回家吧。”

  夫人抚摸着露咪的头发,对自己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回家?你永远都不能回去了,只要你服从我,一个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你。希琳,带她下去收拾一下”

  铃兰被我们的女领班希琳领下去洗澡熏香,她将在晚上来陪我,我感谢了夫人的好意,她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小处女,一件极为珍贵的礼物。夫人懒散的躺着,有两个漂亮的小女奴给她按摩,她闭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样子:“你喜欢别的姑娘,也好过像别人那样沾染了希腊人的堕落癖好(娈童)。”

  我听到希琳教导铃兰:“现在对你是全新的开始,没人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你的过去也不重要。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你出身蒙昧野蛮的地方,穷困潦倒的家庭,只是个寒微卑贱的小妞。而你进入了一个文明优雅的社会,到了一个上层贵族的家里,衣食无忧还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你要学会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为之庆幸,你的同乡都会为此而嫉妒你。”

  铃兰十分不情愿的被领来了,她脸色苍白的站在我面前,样子像上刑场一样,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领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衬衣,里面是一对小巧的乳房,乳晕是粉色的,乳头是玫瑰色的,我把玩她的奶子时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几滴水,铃兰又流泪了,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悦,后退几步跪下,身体剧烈颤抖着:“对不起主人,请不要打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努力克制。”

  我坐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她,她身体很柔软,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膝盖,小蛮腰和脖子都要随时能弯的下去。“你很怕我?都怕什么。”

  铃兰说了几个流行的恐怖传说,她认为我会在晚上掏出她的肠子,天亮时再挖出她的心来吃掉,鞑靼人买孩子就是为了吃她们的肉。也许我的发型更增加了谣言的可信度,与其他鞑靼,哥萨克一样,我只在头上梳了一条歪向一侧的短发辫,其他的头发剃光。我没有做任何解释,面对完全陌生的人和环境,人往往会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极为困难和脆弱的,她现在也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话,需要时间让她自己确认现在是安全的。

  我曾听一个为西班牙打过仗的老佣兵和我说:非洲的黑人由于被卖掉的黑奴没有再回来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爱喝的葡萄酒是红色的,于是他们传说白人买黑人是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给她安排的房间里,铃兰安静的哽咽了几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觉时声音很轻,睡的很沉。明天开始她所有的生活习惯和技能都要重新开始教,也许作为一个宠妾来培养,她的15岁的年龄已经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购买10岁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够的成长空间,培养女孩歌舞,文学,优雅举止,几年后长到17-18再卖出去就可以获得很大的利润。

  露咪这个野丫头带给我的更多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招铃兰来为我服务,她一到晚上就会惶恐不安,害怕我会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务,吃饭时只要面包和清水,认为我每天都在吃烹饪的人肉,别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许多人在战争中被贩卖为奴和虐杀,国家间互相指责对方是恐怖的野蛮人。瑞典宣称被俄国抓走的人都会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俄国也宣称瑞典人会把俘虏放在炉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内脏喂马。我不能一定说这些是假的,至少这种互相憎恨和恐惧是真实的。

  几天后铃兰的父母来了,他们把其他孩子寄养在婆婆家。那个强壮的猎人现在双手缠着绷带,看起来恢复的并不好,也是,家产都被洗劫了,哪里还有钱疗伤,我让我的医生把铃兰的父亲绑在椅子上给他重新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我向这对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现在每天都过于紧张,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腾死,我只能找你们来帮忙劝说一下,我会给报酬的。

  我让露咪的父亲库西(云杉)在这里安心治疗,鞑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战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库菈(蒲公英)1,2天,去安抚一下他们的女儿露咪,这对恩爱的夫妻吻别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间里我很有兴致的围着薇库菈转了几圈,这是个刚30岁的小熟妇,她抗议我这样子对她很不礼貌,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她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我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你女儿在我手里,丈夫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术,你要是不听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来,后果自己知道,只要你听话,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后门,那样你对丈夫不算失贞。

  薇库菈很勉强的微微点头,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样子充满诱惑,旁边等候的女仆给她脱去衣服,她还是伸手挡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给她浣肠,后门被完全洗干净了涂抹润滑的油脂后,我在她的后门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摇晃抽插这跟玻璃棒时,好几次薇库菈险些叫出声来,我拿来一根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在奶子上下缠绕了几圈,用另一根绳子给她做了一个简易绳圈,牵着她去见她的女儿:“你可要夹紧了,如果掉出来就会被你丈夫听到”

  而这样的情况下薇库菈根本就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站不起来,只好让两个女仆扶着她走路,屁股左右摇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长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样。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薇库菈和铃兰见面了,我在旁边以一种残忍的好奇心看着她们,这对母女被作为互相威胁对方的人质。铃兰笨拙的给母亲解开绳子,帮母亲穿好衣服,两人都眼睛湿润的抱在一起,当惩罚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爱的那个人身上时,这更让这种对亲人遭遇的不忍,变成一种追求自虐的体验。我听不懂她们的当地的方言,但从她们的表情和语气可以感受到,铃兰非常爱她的母亲,愿意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亲似乎说了更多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当晚薇库菈按照女儿出嫁时的样子装扮了铃兰,没有亲友,没有欢笑,没有礼物和宴会,薇库菈像要把女儿拉去喂给恶龙一样强撑着,铃兰尽量想让母亲宽心的假装出一副笑脸。铃兰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初夜,她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恐惧,拉住了母亲,希望母亲能陪伴她度过这一夜,然后拉着母亲的手紧紧闭上眼睛,她听说初次会有身体撕裂一样的疼痛。我欣赏着她的恐惧和羞耻,决定把这个机会让给铃兰的母亲,在母亲的手里铃兰有了初次的体验,她像小奶猫一样叫春,对母亲的依恋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适,声音逐渐软绵,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样颤抖起来,她在母亲的手里产生了第一次高潮。

  薇库菈拿着浸染了女儿血迹和爱液的毛巾双手递给我:“我女儿已经为自己的贞洁做了切实的证明。”

  我闻了一下,在我面前薇库菈分开了铃兰的双腿,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沉醉的闭着双眼,她的阴唇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微微开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好让自己更加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这属于我的玩具,铃兰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让我碰,我没有再迁就她。从背后抱住这具还想要逃跑的女孩裸体,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后骑在她的腰上,把俯卧的铃兰双手扭转到背后,用绳子捆绑固定。再把她翻过来,我顺利把肉棒刺进她已经湿润的阴部,那是一种天堂一样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挑逗她,用手指和嘴唇刺激铃兰的身体,铃兰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身体接触,开始迎合我,脖子向后仰着深呼吸。旁边的薇库菈侧身扭过头没有再看女儿,她看起来并不好受,我就是在强占她女儿,并享受这种肆意凌辱的感觉,一直到把所有欲望都清空在铃兰身体里。

  上午,仔细梳洗好的铃兰穿着一件夫人给的新裙子,那件要比她的体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着裙摆,还要慢慢走担心把自己绊倒,她很喜欢这件新衣服,优雅的提着裙边在屋里转圈。

  铃兰要和家人道别了,小姑娘恋恋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怀里,三个人温情的抱在一起,女儿将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遥远的异域成为别人的奴仆,只有把这当成是女儿远嫁了,是去爱人家过好日子了,才能减弱一点心中的不舍。铃兰拿出了一口袋肉干,面包等食物,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口粮,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样囤积食物,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藏起来的,告诉希琳以后加强看管,不允许她再这么做了,这种物质匮乏家庭的经验在这里不需要了。

  我拿出了2卢布的银币交给了薇库菈作为酬谢,铃兰看到了很不满的样子,对我说:“主人,这太少了,我应该更值钱才对,你看我这么可爱,身材这么苗条,再加一点,加一点,我起码应该值10卢布。”

  她还真敢说,1卢布可以让一个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个月,普通工匠年收入4-5卢布,便宜的穷孩子也就卖2-3卢布。

  铃兰想甩甩头发,像妓院里看到的,妓女们常作的那样用手撩起长发,做出妩媚的样子,伸出的手什么都没够到,她的头发早上被盘起来了,这个小动作逗乐了在场所有人。铃兰有些尴尬,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揪着我的衣袖,用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我,向我要钱。

  我兴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应我,是可以卖到10卢布,但现在我已经给了海盗5卢布买你,你的倔强和矜持让你损失了这笔钱。买一个普通的农奴是4-5卢布,你再贵也就翻一倍。”

  铃兰点点头,也许认为已经不可能要到再多了,从我手里乞讨式的接过了3卢布银币,笑的像玫瑰花一样的放到母亲手里:“妈妈,我给家里赚钱了对吗,我很值钱的,这样弟妹也可以过得好一点。”

  铃兰摘下了脖子上的银铃铛交给母亲,让母亲赶紧收起来,那是我早上刚给她礼物,一件让她感到羞耻的玩具,她只要走动了铃铛就会发出声响,这只小猫为此练习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动,想要摆脱这件让她烦恼的东西,那个铃铛本身不值钱很轻薄,她交给母亲可能这是想到它是银制品。她冲我斜了一下眼睛,一副:反正我就是做了,你处罚我就好了的样子。

  送走了父母,铃兰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独处一会儿,她想确认一下我会怎么对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轻又可爱,我才给她这个和主人谈判的机会。

  铃兰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扭捏的拽着我的手问我:“你会娶我吗?妈妈说,我已经被你玷污了,就算回家也无法再嫁给别人了,我不会再想回家,我不会再想妈妈。我会好好干活,我会很温顺,你随时可以打我,用鞭子和木棍都行,我不会再抱怨和表露不悦,就算我在故乡结婚了,到了别的丈夫家里也会是这样。”

  我很满意她的变化,觉得还是要让她先明白本分:“我不会娶你,我是白鞑靼人(贵族阶层称为白人,普通农民,牧民等平民和劳动阶层称为黑人),只会娶和我同等阶层的女人,在封土建军的鞑靼服役贵族里,妻子地位尊贵并不会被关在家里,王公发布征召时,鞑靼女贵族也常会从征参战,如果夫妻间发生矛盾,丈夫也不会鞭打妻子,夫妻间会用刀剑较量一番,妻子随时可以出去分居,离婚也很简单,女奴生了孩子都会交给正室抚养,免得孩子变软糯,普通女奴几乎没有提高地位的机会。”

  铃兰咬了下嘴唇,低垂着眼睛:“那你不会再卖掉我吧,那实在太恐怖了。”

  我没有回答她,让她抱有这种担忧吧。

  希琳按我要求的管束铃兰,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很多春药,等她因为不可抑制的身体燥热而做家务时分神,就以她犯了淫乱的罪名狠狠打她的屁股,打的时候又用手撩拨她的阴唇和后庭,但又不给她满足,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她要是自己伸手想要触摸两腿之间,就把她的双手捆到身后,铃兰夹紧了双腿,想要找东西摩擦,在地毯上翻滚。等药劲差不多了,就领她去洗澡,洗掉身上的情欲和爱液。

  过了几天这个原来纯洁的小姑娘就在洗澡时,懂得了用手触摸阴部和奶子会很舒服,这个小秘密很快被希琳发现,于是铃兰洗澡时也不再允许自己动手,而是双手捆住吊在头顶上,被希琳擦拭摸遍全身,这也方便了我在一旁观看,希琳是个熟练的老妈子,这时更加巧妙的挑逗铃兰,铃兰的奶子充血变硬,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稍微用指尖划过她都会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还没有突破羞耻心主动请求,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下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两腿之间渗出很多爱液,但还是因为没有达到高潮而有些焦躁。

  白天铃兰看我的时候,眼神已经变温和了很多,不再是那样充满敌意的,她不是公主,没有高贵的出身,也失去了家人的庇护,她不是法力高强的女巫,没有召唤魔物的能力,她也不是纵横冰海的北欧盾女,更不是传说中有着尖耳朵,寿命漫长的精灵种族。褪去外部所能给与她的保护,剩下的只有一个软弱可欺的,被当做物品买卖的孤独小姑娘。

  第2章

  1554年春,写于诺夫哥罗德,一位我熟识的俄国波耶邀请我去做客,席间聊到了我新买不久的女奴铃兰,我带她去购买新衣服时被人遇到过。

  这位波耶看似随意的对我说:“若能从瑞典手里夺取芬兰,那时像这样的女孩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微笑不语,这位波耶也不急于要我答复。

  喀山陷落后7万俄罗斯奴隶获得解放,伊凡皇帝以此向俄国人宣告其为解放基督徒而战的神圣意义。喀山汗国的抵抗派贵族被处决和驱逐,俄国贵族在互相庆贺中搬进他们空出来的庄园,占有他们留下的财产和妻女,俄国商人们也进入鞑靼人的城市,经营起和布哈拉,大不里士的生意。征服了术赤汗国的土地,俄国皇帝开始扮演起可汗的角色,相隔300多年时代变了(1249年,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向蒙古帝国臣服)。

  向伊凡皇帝宣誓效忠的鞑靼贵族,也相应承认他对术赤汗国的声索,被纳入俄国贵族阶层获得同等待遇,继续拥有农奴和大片土地,免税并享有特权地位。

  和原来在汗国一样,要亲自或派人代服兵役,称为服役鞑靼。按规定每年还有现金和实物补贴,但俄国财政状况不佳,普遍拖欠军饷,需要自费负担兵役的鞑靼贵族,也和原来在汗国里一样照常对外进行劫掠,俄国官方予以默许和鼓励,以维持鞑靼贵族的忠诚和士气。

  在战时鞑靼人按照自己原有的社会组织,跟随鞑靼王公作为骑兵承担前锋军的任务,对敌人进行侦查,骚扰,试探敌方虚实,摧毁敌人后勤补给系统,破坏敌方领土,外围警戒和反游击作战。鞑靼王公还在莫斯科宫廷担任要职,成为俄军将帅,伊凡皇帝对这些鞑靼新贵十分信任和倚重。(雷帝时期俄军中鞑靼人约占15%)随着对喀山的征服,马里埃尔人和莫尔多维亚人等伏尔加河土著,的部分贵族也向雷帝宣誓效忠,献上镶嵌宝石的弯刀和成捆的海狸皮毛。一些切尔克斯的王公也前来投靠,伊凡皇帝慷慨接纳了这些效忠者,赏赐丰厚的土地和财物予以笼络,据说伊凡皇帝正在考虑娶一位切尔克斯公主做妃子。那些不愿臣服俄国的叛乱者也遭到毫不留情的镇压,在近期对马里埃尔人叛乱者的战争中,就有1万多妇女和儿童被俘虏和卖为奴隶。

  对于虚弱的阿斯特拉罕汗国,伊凡皇帝不惜重金进行收买活动,贵族议会中早已形成了亲莫斯科派,许多不愿接受俄罗斯统治的鞑靼人,都正在举家前往克里米亚。

  我回到住处看到打猎归来的夫人,她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她询问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打算,我点点头:“伊凡皇帝正在寻找战争借口,诺盖汗国也将默许莫斯科吞并阿斯特拉罕汗国(阿斯特拉罕汗国长期向诺盖汗国缴纳贡金,并接受诺盖汗国的保护),阿斯特拉罕汗国也许永远不再需要外交使节了。”“伊凡皇帝宣称自己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他的身上有黄金家族的血脉(伊凡四世的母亲,瓦西里三世的皇后叶莲娜·格林斯基,出身金帐马迈汗后裔),有权收回包括喀山和克里米亚在内的术赤汗国的遗产。他同时还宣称自己是基辅罗斯的继承者,是罗斯地区最正统的留里克家族的大公。他还宣称自己是东罗马帝国的继承者,是重生的第三罗马皇帝,身上也有着科穆宁王朝的血脉(伊凡三世的皇后索菲亚·帕列奥罗格公主,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说到这里夫人一副掩嘴忍不住笑的样子,我们对此有同感,伊凡皇帝宣称的真假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有人承认他,那就是真的,他现在正有意彰显自己的蒙古血统,以尽快稳定统治。

  夫人对我面临的压力表示了理解,我抚摸着夫人结实紧绷的小腿,在脚心挠了几下,夫人用另一只脚狠狠踹了我几下,让我说正事。

  我犹豫片刻,继续把玩夫人刚洗去汗臭的大脚:“这里是想要把我们踩在脚下的莫斯科人”我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到了她的膝盖:“这里是想让我们屈膝的克里米亚人”手顺着夫人光滑透红的大腿,伸到了她两腿之间:“这里是他们两个都想要得到的阿斯特拉罕……我美艳无双,智勇双全的尊贵夫人,面对这两个粗鄙庸俗的追求者,你的芳心会对哪一个暗许呢?”夫人假装严肃的皱起眉头,一副正在考虑的样子。

  我赶紧爬上去,从夫人的肚脐吻到了她的脖子:“那就让我来侍奉一下世界上最最尊贵,最最漂亮的女王吧。”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着哈欠:“我今天比较累就来一次,多了不许。”

  得到夫人的许可,我开心的把这个强壮的女战士压在身下,从她的屁股往上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夫人一直闭着眼睛享受,嘴里只是轻轻说着舒服……站在旁边侍奉的铃兰,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她似乎想要观看这场活春宫,又害怕被我们发现。

  在铃兰的饮水里加春药和强制禁欲持续了1周多,这个纯情的金发小姑娘现在已经有些焦躁不安,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还羞于表达,我并不着急,只要她忍不住手淫了,希琳就会对她进行棍棒教育。

  一天晚上铃兰终于忍不住来敲了我的房门,她按希琳教的,进屋后跪下亲吻了我的衣角,然后低这头说了自己的请求,她希望获得更多休息时间,这段时间她被要求和其他普通的家奴仆人一样,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连续工作15个小时,其他人都对此习以为常,铃兰还没有适应,她向我请求更多休息时间,并允许她手淫。

  我弯着中指抬起她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低垂不敢看我,对于女奴的规矩她已经学的越来越好了。

  我允许她抬起眼睛看我,她的眼睛依然是那种天性自由的女孩所特有的充满灵性,可以在不经意间微小的波动表达多种情感,我越看越入迷,这种无结果的对视让铃兰感到有些焦躁,我曾听人说起,在铃兰的故乡,在忧郁而黑暗的极夜天空,可以看到绚丽的光带从天空闪过,也许她的眼睛就具有记录这种伟大超自然景象的魔力。

  铃兰不愿放弃可以争取的胜利,又想摆脱要看着这个让她讨厌的人,她轻轻的拽了几下我的袖子。

  我回过神来:“这当然是可以的。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只有你是特殊的,但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还知道你是什么吗?”

  铃兰点点头:“我……我是……卡里耶”。我示意她解释一下。

  铃兰鼓起小脸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又泄气而不甘的说:“是被俘虏或绑架的外国年轻女人,被完全剥夺了自由当做奴隶对待,完全归主人所有,遵从主人意志,可以任意买卖和玩弄。”

  我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她看来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铃兰失落的抽搭了两下,看来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又看着我说:“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把我卖掉吧?”

  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我的胸口,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大口吸着她头发上的空气,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放开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你很怕离开我吗?”

  铃兰深深的点点头,可爱的小脑袋又耸拉下去:“妈妈对我说,你喜欢我,你爱看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一定会对我很好的。如果换个人,他未必会多么喜欢我,不会认为我多么漂亮,也不会对我好。我……我想说,这里有个奴隶女孩喜欢你,请你也关心我一下。”

  我像老猫对小奶猫一样抚摸着她的后颈:“只是喜欢吗?”

  铃兰跳了一下站到我面前,把我也拉起来,她比我矮一头,她希望正式一些的,对着对我的胸口说:“这还不够吗?你让人把我强行从家里,从疼爱我的父母身边绑架来,想要我的身体做你的玩偶,我情愿与否都只能留在你身边。我当然要假设,我是喜欢你的,不然这对我就太痛苦了。”

  我亲吻她的额头表示同意,把她拉到了她的画像面前,画像里的仙子真的飞到了我的面前,我当然要好好抓住不让她跑了,我让铃兰站到画像的旁边,仔细观察两者的细微差别,现在的铃兰比一年前还要更加惊艳,显得成熟了很多,她正处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之花的过程中,她的身材像桦树一样苗条修长。

  从今天起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她可以睡到自然醒来也没人会吵醒她,她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收拾我的房间,而免于其他劳务,她手上原来厚厚的硬皮被洗去。

  在吃饭时铃兰也可以和我,夫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盘子里有着同样的食物,只是吃肉被严格限制,她必须明白保持苗条优美的身材,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悠闲懒散的生活,于是她偷偷盯着夫人盘子里的肉块眼睛乱转,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夫人,就会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像喂猫一样喂她。我会把肉切一些在盘子里,放到地上,让铃兰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翘起屁股去吃,我很喜欢这时去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屁股。

  在晚上休息时铃兰和我在一张床上,但会尽量的远离我贴到边角里,我会假装睡着了,当她确认这件事,就会用双腿夹紧一只伸到阴部自慰的手,另一只手就尽量被咬住,免得发出发出声音,早上醒来时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过。

  我以极大的耐心偷看着她的小动作,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5,6次,在她觉得已经安全的时间,我伸手揭穿了她的秘密,并叫了希琳和夫人来看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第二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铃兰是一个好色的小荡妇,天生的贱婊子,主动勾引主人的风骚女,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我感兴趣的是她在手淫时会想的是谁呢?

  铃兰很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会是我,她只是低头不语,于是我想到一个从妓院老鸨子那看来的办法拷问她,把铃兰捆起来后,拿一根针头光滑的银针从她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她的膀胱里,铃兰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的昏了过去。然后将她晃醒,银针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铃兰躺在地上滚动,想要拿东西自残身体,但没有勇气自己去拔出来,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针,对铃兰就是很大的痛苦,她一副抓狂又无奈的样子。

  我在她的小腹上踢了几下:“听着,你在我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秘密,我问了你就要如实回答。”

  铃兰额头上流出冷汗,她挣扎着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亲吻我的手指:“请主人用鞭子打我好吗?我想要被鞭打,我知道自己这个卑贱的奴隶还有让主人不满意的地方,求你关起门来打我,用木棍和皮鞭,不要让别人看到,也不要折磨……我的尿道,我觉得我忍受不了,我想死了比较好。”

  我亲吻了一下她正在颤抖的可怜小嘴唇:“下次不许再说想死,这次先饶了你,自己岔开腿,把骚逼显露出来。”

  铃兰听话的躺在地上,弯曲双腿,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把私部暴露在我的眼前,眼睛里羞耻又有些乞求,我故意很突然用力的拔出来,铃兰大叫一声双手捂着两腿之间,整个身体剧烈收缩,在地上来回滚动。

  我抱起她:“铃兰是不是不可救药的荡妇”铃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一连涨红的样子,磕磕绊绊的说:“是,铃兰是荡妇,是最下流,最无耻堕落的女人,想要和主人欢爱又不敢说,怕因为提出这个小愿望触怒主人,请主人满足铃兰这个卑微的请求,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我,用鞭子狠狠打我,教我怎么做一个好性奴,一个真正的性玩物,铃兰最大的愿望就是被主人操……只被主人一个男人操。”

  铃兰说这些话时的犹豫和斟酌,显然她并不是真心的,但她明白这样说我会放过她,希琳已经把她教的很好了,应该给希琳一些奖励。

  我点点头,让铃兰告诉希琳把她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允许她来侍寝。

  铃兰成了其他仆人们嫉妒和仇恨的对象,她现在已经是奴仆里的上等人了,用身体来满足主人,只需要做些轻松的家务,这已经是仆人所能想到现在可以争取的最好事情。铃兰在经历了几个月和他们一起劳作,和自己在家时那自由而辛苦的生活对比,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在铃兰洗澡时,我很难得的看到她笑了,希琳正和她描述着,只要她今晚能让主人满意,第二天早上平安的走出房间,她以后就是主人的侍妾之一,可以拥有自己装衣服和首饰的箱子,如果给主人生了孩子,就会在家中获得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是男孩也许还会给她安排一个服侍她的小女仆。

  铃兰眼睛放光的问希琳,那要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希琳一副觉得自己女儿终于懂事了的样子:当然是和主人发生性关系,让主人的白浆灌满你的子宫,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怀上。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主人喜欢操你。不要怕被主人惩罚,从主人那得来的责骂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赐予,他要是对你失去兴趣,只会把你卖掉或杀掉,不会去打你的。

  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进了我的房间,铃兰首先是向我状告希琳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希琳极为顺从,也许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其实心里对这个嘴上叫着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满怨恨。

  我看着这个等着我发火去惩罚希琳的小姑娘,决定还是不要满足她的幻想比较好,她要明白她始终都是一个被管束的奴隶,还远没有轮到她对主人多嘴多舌。

  于是我叫来了希琳,把铃兰的话告诉了她,然后看着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了一顿铃兰,打到希琳觉得解气了为止,无论铃兰对我一副多么哀怨可怜的样子都没有袒护她。

  我考虑着要不要和铃兰说明一下,希琳这个人,她也是我的奴隶,但不是铃兰以为的那种奴隶。

  铃兰被重新降回普通奴仆,和别人挤在一起工作和休息,并被希琳肆意嘲弄和欺凌,给饮水的春药也停止了。现在她比服用春药时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欢爱,渴望我给的任何一点怜悯和兴趣。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刻意的漠视她的存在。

  她蹲在楼梯间吃饭时看到我路过,她故意敲击餐具发出响声吸引我看向她,然后盯着我挑衅的把碗里的东西倒出来,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希琳说:让她带一根木棍来找我。

  铃兰看着旁边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样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拿刑具而是去领赏。

  当我晚上再看到铃兰时,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低着头跪在我的床头,这幅少女屈从的图景让我感到心碎而兴奋。

  铃兰很顺从的趴到了我大腿上,双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滚圆充满了诱惑力的屁股,我按着她的双手在屁股上打了几下,还是有些舍不得。

  铃兰摇晃着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样子,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我放过了她的屁股,就这样揉着她粉红的屁股问她:“你现在是怎么的想的,一开始不是很不乐意吗,现在怎么变主动了。”

  铃兰自己揉了几下屁股,站起来对我眨眨眼睛,简直迷死人了,看来希琳教了她不少东西,铃兰双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做出恳求的样子,歪着脑袋看我正搂着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铃兰:“前天我发现自己长虱子了……当然现在洗掉没有了,我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我要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要讨好你对吗?我以前听人说过,说鞑靼人从来不洗澡,身上有难以忍受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我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我熟悉的人,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人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交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头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人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入,认为洗浴,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换干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口的愈合,减少伤口溃烂。于是鞑靼人的城市也修建了喷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爱干净的。”

  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

  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皮肤变得粗糙硬化,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辛劳工作。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

  铃兰有点小得意的说:“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兰人的出生都会选在浴室里,那里干净而温暖。我们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觉,那是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把冷水浇在烧热的石头上产生蒸汽,用桦树枝拍打身体,我可是每周都要洗蒸汽浴的,能在里面待好久。不过以后……以后再也没有了,你们只会裹着浴巾泡在撒了花瓣的热水里。”

  我一个贵族似乎在享受生活上,被一个赤贫的小村姑鄙视了,也许这正是她能保养雪白肌肤的原因吧,应该考虑在我家也给她建一个这种浴室。

  铃兰很骄傲的说:“在家里我是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工作的,父母都不会强迫我去干活。美的主要敌人是阳光和风沙,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一直在阳光下工作并暴晒,忍受风沙,并且无法使用保湿和护肤的用品,我的脸会发生什么。我还听人说起:美丽的手是空闲的手。还有……饱受折磨,无助,紧张,受惊的女人脸上表情就会很难看。疲劳和伤心都会加速女人的衰老……我也是很有教养的女孩子啊,我在图尔库读过一段时间的教会学校,你看我可以熟练的使用俄语和你交谈,我还能阅读一些俄文和德文的东西。”

  铃兰停顿下来看着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应:“我还是全芬兰最漂亮的姑娘,你在我的村庄里没有看到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孩不是吗?我是你可遇不可求的,是无法替代的。”

  总之她想表达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当做宠物玩弄,她也甘心于此,但希望我能尽量的善待她。我惊讶于她的适应能力和早熟的心智。

  我也为她这幅装熟的样子感到好笑:“你以为我的身边会缺乏女人吗,你还是不要太抬高自己身价了。”

  我想起有句说她这种女人的:在妓院里随便什么女人,都敢说自己是落魄的公主。

  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好好对她,让她过上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只是责打是免不了的,也是提醒她不要恃宠而骄,对主人要时刻记得自己卑微的身份,不能提出任何过分要求。

  铃兰对此表示认可,她说她以前常会看到爸爸打妈妈,爸爸认为妈妈做的不好时只要跺跺脚,妈妈就会低下头听爸爸训斥,训完了还生气就会用木棍和鞭子打妈妈,在家里妈妈总是对爸爸很温顺的样子。现在她既然把我当做丈夫看到,就应该像妈妈那样做妻子。

  这个小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让她认识一下性奴是什么。

  于是我给她定了规矩,只要主人回来了,铃兰就要在门口跪好了,撩起裙子露出屁股,双手捧着木棍或鞭子,主人会视心情要不要打两下。她的床头要随时放着绳子,镣铐,木棍和鞭子,这些都是主人会随意用在她身上的。

  铃兰的屁股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打完了之后好处还是要给点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吃的东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要再被管教了。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我想把她打扮的像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买和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

  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铃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

  几天前,在瑞典军官的指挥下,一支芬兰部队越过了边境袭击了俄国的边境要塞,这激起了俄国人对芬兰人的仇视,俄瑞战争爆发,受瑞典统治的芬兰人自然也成了敌人,铃兰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表示爱国热情的对象。

  服装店员用尺子丈量铃兰的身材时,我发现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窗外,外面有一些从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顺着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里面有个男孩似曾相识,我从铃兰的神情知道她和那个男孩很熟,应该是以前的同乡恋人,我问铃兰这件事,她坚决否定的说不认识。她很怕说认识会触怒我。我狠狠扇了铃兰几个耳光,铃兰的嘴角吐出了一点血丝,她低垂着眼睛让我不要再追问她,就算认识现在又能怎样。

  我搂着铃兰亲了一下她的小脸,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我允许你再和他见这一次……”

  铃兰在一瞬间眼睛里闪过的是万份惊喜的样子,一闭眼睛深呼吸一下:“我……我当然是很高兴,但我也向你保证,我不会逃走,永远是你的性奴。”

  我抚摸她的后颈让她不要紧张,轻微推了她一下,铃兰一下子像刚会飞的小鸟,愉快的去找她的小男友。

  我从不远处看着他们,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种难以抑制的互相思念无比真挚。他们似乎想到附近走走,铃兰注意到我在监视着她,她在说话的空当用眼神示意我,可否暂时离开我的的视线,我也点头予以同意,铃兰拉着男友的手躲到了墙的拐角另一侧,从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们在热情的亲吻。

  不一会儿铃兰回来了,她依然很想掩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的对话已经有人听到了。

  那个男孩希望带铃兰一起逃走,回家去,铃兰表示了坚决的拒绝。

  铃兰劝说她的小男友不要做啥事,同时表示:“回家?整天和纺锤为伴,冬天时呆呆看着窗外,直到积雪和人一样高,我不想再这样了。现在我有舒适的生活,漂亮的衣服和爱我的主人……而且周围都是仇视我们的人,我们又怎么能跑的出去,只有在主人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听到服装店的伙计和我这样说,铃兰羞红了脸,也只是低着头说是的,我很满意她的表现,又问她:既然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以为比在家还要好,那为什么不把你的妹妹都一起接来。

  铃兰楞了一下,拨浪鼓一样摇头,请求我不要这样做,说:给人做奴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自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怎么能全家都为奴呢?

  我不想再勉强铃兰,想起了希琳,女管家希琳是我的首席卫队长,阿比亚兹的妻子,阿比亚兹是切尔克斯人,切尔克斯男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骑兵,他8岁时被我母亲从市场上买来,当做武装侍从培养,和我同吃同住,一同训练骑马射箭,一直到我14岁,才开始有主仆之分。我托奴隶贩子帮他找到了家人接来同住,又为他娶了一个同乡的女人为妻,阿比亚兹因此更加忠诚,很受信任和尊敬。一旦汗国有征召,如果我不打算去,就会派他代替我作为骑兵出战。

  铃兰请求我不要为难她的小男友,我答应替她到裁缝铺老板那求情,毕竟他们只是一时冲动,只是想法又没有行动。

  作为条件在铃兰的小男友面前,我伸手剥光了铃兰的衣服,让她跪下给我吸肉棒,然后转过身被我操弄,那个纯情的小男生被绑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然后很生气的咒骂铃兰,淫乱下贱,我让铃兰用手去给他撸,这果然让他安静多了。

  我不无讽刺的想,他只能看和被崇拜的女神用手撸,我可以操这个小贱人的上下两张小嘴。

  回来我向夫人表示,近期我们将返回阿斯特拉罕,使节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我会带新的贸易协定回去提请汗国的批准。途中我们会去拜访阿斯特拉罕的前可汗,阿里汗,他现在受莫斯科的支持。

  我指着地图对夫人说:“从克里米亚攻打阿斯特拉罕的最有可能的路线是,从亚速要塞逆顿河而上,到这里……”

  我看向地图上一个地点,在这里顿河拐了一个弯转向西南流向亚速海,就在不远处,地图上只是很短的距离,伏尔加河在这里向顿河靠近,在地图上两条河看似就要汇合到了一起的地方,伏尔加河也拐了一个弯向东南流向里海,形成了一道很窄的顿——伏两河之间的走廊。

  “从顿河湾到伏尔加河湾,最窄处只有60多公里,伏尔加河湾处就是术赤汗国的故都,莱萨(后来的斯大林格勒,今伏尔加格勒附近),通过这道走廊,再转伏尔加河顺流而下就是阿斯特拉罕”

  “这道走廊在地图上看似很容易通过,非常不起眼的距离,是一大片荒漠,没有森林,村庄和水井,虽不完全平坦,但周围空旷开阔,补给线从这里通过将极为脆弱,完全把侧翼暴露在顿——伏两河上游的俄国人面前,易受打击而难以防御。那么现在莫斯科比克里米亚的赢面要大一些。”

  (作者注:1570年奥斯曼军队进攻阿斯特拉罕,在顿——伏走廊被俄军截断补给线而败北。几百年后,1943年德国保卢斯将军率领第六集团军在顿——伏走廊被围歼。1952年苏联在顿——伏走廊修建了里海——亚速海运河。)在做出了这些预判后,我又看了看术赤汗国古都莱萨这个地方,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但我想过不了多久俄国人就会重建这座城市,从中亚和中国的商路从这里经过连接了奥斯曼和意大利,从莫斯科到波斯的商路也在这里交汇,这里还是伏尔加河上游的农业区与伏尔加河下游牧区的天然分界线。

  术赤汗国的分裂中,喀山汗国建国于原来伏尔加保加尔汗国的故地。克里米亚汗国建国于原来佩切涅格汗国的故地。大帐汗国占据了剩下的包括萨莱在内的伏尔加河中下游。1502年克里米亚汗国占领萨莱,消灭了占据萨莱的大帐汗国,一位大帐汗国的王子在阿斯特拉罕独立,阿斯特拉罕汗国建国于原可萨汗国故地,首都阿斯特拉罕位于可萨汗国首都伊蒂尔附近。

  在阿斯特拉罕汗国建立后的50多年里,遭到了诺盖汗国和克里米亚汗国的多次围城,又几次爆发内战和宫廷政变,还有数不清的阴谋和贵族内讧。克里米亚和诺盖两国轮番把自己的傀儡,扶植上阿斯特拉罕汗王的位置,两国军队在阿斯特拉罕交战,劫掠,勒索赔款,外部强国的争夺扯碎了汗国的内部秩序,贵族彼此争斗,汗王毫无威信。

  在地图上,阿斯特拉罕汗国看似统治着从萨莱到高加索山的广大区域,实际却是仅能控制伏尔加河两岸的狭长地带,拥有一座大型贸易港的商业城邦国家。

  周围草原上遍布着桀骜不驯的诺盖人,他们袭击往来商旅和周围居民。伏尔加河哥萨克在河上和里海周围进行劫掠,离开城墙和堡垒,秩序便荡然无存。

  鞑靼人需要一个强大的领导者,他将重建秩序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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