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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禁忌] 女淫术士白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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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19 22:49: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一章 白玫瑰魔女



  “嗯,啊,噢……”



  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活塞运动。女人身材娇小却体态丰腴,她躺在男人的身下不停扭动着自己堪堪一握的纤腰,一双线条无比优美的白皙大腿紧紧的环绕住男人的身体,似乎要让男人的冲刺更加的深入。她那如水蜜桃般的丰臀也迎合男人的动作而挺动着,雪白的臀缝间早已挂满了晶亮的阴精与淫液。



  “呼,呼,你这个小骚货,下面真紧!真紧!”男人如风箱般粗喘着,蒲扇般巨大的手掌牢牢的握着女人的柳腰,圆瞪的虎目中射出赤红的光芒。他的全身早已大汗淋漓,像一只野兽般挺动着腰身,粗长的阳具在女人的肉穴中如打桩机般进出,“叽,啧”的水声中带出无数因为摩擦而变成泡沫状的淫液。



  “噢,噢,快点,再快点,用力,用力……”女人娇喘着、呻吟着,像是一头专为性爱而生的牲畜般拼命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胸前丰硕的双丸荡漾出一片雪白的波浪。



  “我要操烂你!骚货,操烂你,婊子!呼,呼……”男人也如野兽般狂呼着,巨掌挥下,狠狠的打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个血红的掌印。



  “操烂我吧,操烂我吧!用力啊,啊~~”女人丝毫都没有表现出疼痛的反应,反而因为男人的击打而更加的兴奋,娇呼的声音又高了几分。



  “操,操!啊,啊,啊——”男人不停的击打着女人,密集的掌印让女人的臀部变成一片血红,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噼、啪”的皮肉碰撞之声连成一片,肉棒与肉穴几乎要生生磨出火焰。



  “啊,快了,快了!我要泄了,泄了!啊……”



  “骚婊子,骚货,婊子,啊,老,老子,吼……”



  男人的身体猛然开始了抽搐,抽插的动作骤然停止,伏在了女人的身上,开始了欲望的喷薄。就在这时,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突然做了一个奇异的手势。而此时大脑正因为喷射而一片空白的男人丝毫的没有注意到,在女人做出了那个手势以后,他本已进入尾声的喷射又一次开始了爆发,一股股火热的精液似乎永无止境般涌出他的身体,而女人的身体则好似变成了一个具有无穷吸力的漩涡,将男人不断喷出的精华尽数吸入。



  女人紧握着男人欲身的穴肉不断的蠕动着、揉捏着,如同一只小手般,将男人体内的精华一点一点、一丝不留的压榨出来。



  “哦,哦……”



  男人的喉咙中迸出嘶哑的声音。他仍然在发射着,只不过此时他射出的已不只是子孙浆,他体内的生命源气也一并射了出去,尽数进入了女人的体内。



  男人发觉了不对,想要从女人体内抽身脱离。但此时女人缠绕在男人腰身上的双腿依旧紧紧的锁着,像一副镣铐般锁着了男人的动作,而她的穴肉中更是生出了一股更大的吸力,如旋风般席卷着男人的身体,将所有的精华与源气都吸扯而出,吞噬殆尽。



  男人趴在女人了身上,已经动弹不得了,但女人仍然没有尽兴似的,扭动着身体,继续压榨着男人的精华。男人壮硕的身体在女人的压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了消瘦,肌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的开始干瘪,乌黑的短发则迅速变白,似乎一瞬之间便老了数十岁。最后,一个原本虎背熊腰的大汉,竟变成了一个皮包骨头的干柴般的老男人。



  “嗯?不行了?真没用哎!”女人看都没看那“干柴”一眼,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道便将男人从她的身上扯开,摔到了床的另一边。男人和女人的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失去了肉棒填充的肉穴像一张小嘴般张着樱红的花瓣,里面满满的全是男人射出的白浊。女人慵懒而娇媚的坐起身,一只小手优雅的捂住了自己身下的小嘴,似乎是在防止那些白物倒流出来。她像一只猫儿般挪动着身子,来到了已经变成干柴的男人身旁。



  干柴般的男人无比恐惧的看着脸上春意未消的女人,他已经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何等人物了。数小时前驱使他将女人扔上大床的色心色胆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乞求的看着女人,期望她能饶自己一命,但女人却没有丝毫的表示,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春意盎然的笑容,似乎没有注意到男人乞求的目光,嘴中她注视着轻声念了一句:“不能浪费了啊。”



  说罢,她用剩下的一只手优雅的挽起耳际的长发,低下身子,鲜红的小舌伸出唇外,绕上了男人那唯一没有干瘪萎缩的欲身。女人仔细的舔舐着,灵活的舌头将男人肉菇顶端与周围沾染的白浊与阴精全部收入口中,待男人的肉棒被清理的油光水亮、无比干净之后,她“啊唔”的一声将男人的欲根含入口中,喉间蠕动了几下,放开了紧缩的嫩肉,再用力的一压,鼻尖就已触到了男人长满黝黑阴毛的小腹。男人那根足有七寸多长的阳根,竟被其全部含入口中。



  女人缓缓的转动着头部,喉咙的嫩肉蠕动着,舌头化为一条灵巧的小蛇,缠绕着柱身。男人如死尸一般的身体又有了一些反应,回光返照般跳动了几下,伴着这跳动,男人体内最后的几丝精华被射出了体外。每射出一股精华,男人肉棒的热度就会减弱一分。女人的小舌紧紧顶住男人的马眼,加大了喉咙收缩的力度,压榨着男人最后的汁液。终于,最后的精液离开了男人的身体,女人心满意足的吐出了男人的肉棒,那原本还硬直如柱的肉棒在离开女人小口之后马上开始了萎缩,最后变成了一条花生米般的肉虫,而本就行将就木的男人,也在肉棒完全萎缩的那一刻停止了微弱的呼吸。



  “唔,味道太淡了。果然,还是处男好呢。”女人口中含着男人的精液,一边模糊不清的说着一边挥了挥手,那无形的力道再次出现,像扔垃圾一般将男人的尸体丢下了床。只见女人的喉间一阵蠕动,将精液全部吞入腹中。然后,她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抽动了两下,又放入嘴中吸吮了一阵,待她最后抽出手指时,那上面已全是淫霏的体液。女人妖艳无比的翘起臀部,将那混合了唾液、爱液与精液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红肿的臀峰上,神奇的现象随着女人的涂抹而发生,只见那些黏液迅速的被女人的皮肤吸收,每吸收一丝红肿的颜色都会淡上一些。等到女人涂抹完毕之时,红肿已经全部消失,女人的臀峰也再次恢复了如玉一般的白皙丰润。



  做完这些的女人站起了身,她拍了拍手,一件宝蓝色的真丝长裙便自动覆上了她的身体。她走到了窗边,回头瞟了一眼床下男人那干枯的尸体,原本巧笑嫣然的俏脸瞬间变得冷如冰霜。女人鲜红的唇角扯一丝似是嘲讽又似是释然的弧度,她转过头,随手扔下一方绣着一朵正在凋落的白玫瑰的血红丝帕,然后无比优雅的一跃,身形便消失在没有月亮的夜空中。



  两天后,码头区。



  一家码头附近十分常见的小酒吧内,和往常一样聚集着大群的水手、苦工与小市民。密封的空间中满是酒味与男人的汗臭味,这些粗野的男人们喝着最廉价的麦酒,大声讲着黄色笑话,不时与既是服务生同时也会接客的女招待肆无忌惮的调情。这里是这座城市内除了贫民窟外最下等人群的聚集地,也是各种各样的流言流传最快的地方。



  “喂,听说了吗?东区的城卫军副将,在家里死了!”



  “不就是那个好色出了名的五级武士吗,早就听说了。”



  “那家伙在东区作威作福的,是怎么没的命啊?怎么死的啊?”



  “我听说啊,是在和一个神神秘秘的魔法师老头大战三百回合后,被老头用黑暗魔法,给他吸成人干了!”



  “什么啊,那家伙明明是因为脱阳过度,死在床上的!”



  “拉倒吧!你知道啥叫脱阳吗?”



  “就是,就是……操,反正是这样,我姘头是他府里的洗衣婆,她在床上亲口告诉我的!”



  “那就更不能信了,就你那个骚货,上面那张嘴吐出的实话还不如下面那张嘴多呢!”



  “就是,也就你把那个老婊子当个宝。”



  “胡说八道,你们……”



  四个大汉乱作一团,眼看就要打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酒吧最角落的阴影中站了起来,走到了大汉们围坐的桌子前。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粗制的亚麻长裙、胸襟大开露出大片雪白胸脯的女人。女人的脸上化着妓女们常见的浓妆,一边走着,一边拉起了自己长裙的裙摆。雪白的大腿从长裙的开叉中露了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像磁铁一般牢牢地顶住了四个大汉的八只眼球。



  女人化着蓝色眼影的眼睛中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诱惑,舌头微伸,舔着自己涂着血红色的唇彩的嘴唇。她突然趴在了满是酒污的圆桌上,长裙的领口因重力而下滑,露出没有穿着内衣的丰挺双峰,那条深邃的乳沟,几乎让大汉们瞪出了眼球。



  乖乖,这个鬼地方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极品的女人?



  大汉们同时在心中想着,同时吞下了满口的唾沫。他们都是混迹在这码头附近的苦工,这个小酒吧是他们唯一的消费地,也是这几个酒鬼们最常相聚的地方,可以说他们就是这里的地头蛇。但眼前的这个无比诱人的女人,几人确实都没有见过。



  难道,是那些出来找刺激的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



  几个被精虫和酒精灌满了的脑袋中,同时冒出了一个他们自认为最合理的理由。



  “几位哥哥。”女人坐在了男人们的对面,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在乎自己露出的春光。她的双手似乎是无意的环绕在胸前,让那本就已经外露的双峰更加的突出,“长夜漫漫,几位哥哥,不想玩玩吗?”



  四个大汉没有一个听懂了女人文绉绉的话,不过脑壳中的脑浆已经被精液取代的他们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一个男人毛茸茸的大手下意识的伸向了女人丰满的胸脯,但被女人灵巧的躲开。这时其余的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想要靠近女人。



  “你让开,我先来!”



  “你他妈的才该让开!一边去!”



  “我靠,你敢打我!”



  眼看四人又要打起来,女人轻笑一声,那无比妖娆的声音,让四个大汉立马停止了动作,浑身上下都酥了半天。



  “几个哥哥,何必要抢吗,我们的时间多得是,而且,你们可以一起上哦。”女人媚笑道,大腿似是无意般叉开,那隐藏在长裙深处的一方幽幽芳草,几乎让四个男人喷出了鼻血。



  一起上!四个酒鬼兼色狼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做过这事,这几个视酒色如命的家伙经常会聚到一起“打野食”。所谓“打野食”,其实就是去袭击那些夜路上落单的独身女人。“野食”不仅味道好、够劲,而且还不用付一个子,甚至可以有意外收获。几个色徒都爱死了“野食”的味道,但那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经常做。说起来,四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打过“野食”了。如今竟然有送上门的美味,四个人早已是心花怒放了。



  “好啊,那咱们就……”



  不等男人说完,女人已经率先浅笑着站了起来,走向酒吧外。四个男人“嘿嘿”淫笑着,跟随着女人也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时投来男人们或艳慕或嫉妒的目光,还有一些清楚四个男人底细的女招待对女人投去的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女人领着男人们来到了一条幽深但没有出路的小巷内,这让四匹色狼又是一阵高兴,因为这样的环境是最有利于他们活动的,他们以前也经常选择这样的地方来“分果子”。女人走进小巷后,马上停住了脚步,开始褪下身上的长裙。四个男人搓着手、留着涎,像四只大灰狼般靠近羔羊般的女人。



  他们自然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走进小巷以后,女人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他们自然也不会发现,一层无形的结界,已经封住了小巷唯一的出路。



  两个小时后……“呃,呃,饶了我吧,啊,啊……”



  男人微弱的呻吟着,不时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他赤裸的身体已变得如饿了十天的囚犯般,几乎可以透过皮肤看到每一根骨头。男人的四肢都被一丝奇异的能量缠绕束缚着,整个人被扯成大字形,若不是他还在发出呻吟声,任谁都会把他当做一具常见的饿毙在街头尸体。



  与骨瘦如柴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男人的身上,骑坐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女人同样赤裸着胴体,臀部快速的上下起伏着,男人勃起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而进出着她的小穴,像是被挤奶的奶牛般,不断被挤出白白的精液。但男人却丝毫都没有因为连续的射精而萎顿,阳根一直硬挺挺的戳在女人的穴中,被女人如小嘴般的穴肉压榨着、吸吮着。



  “呃~呃~”



  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时断时续,眼见就要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女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小腹处,然后缓慢而轻柔的旋转着臀部。男人的呼吸随着女人的动作而逐渐恢复,干瘪的身体也像被充进了气的气球般丰鼓起来。待男人的身体情况恢复的差不多后,女人就停止了对男人的“充气”,又开始了激烈的压榨与吸取。



  这样的程序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男人虽然每次都会被女人补满“气”,但每次“补气”之后女人都会更加激烈的将“气”给榨出来。男人像一只装着牛奶的玻璃瓶,被女人倒空之后,又被一遍又一遍的灌进水,把残存在瓶子里的最后一点牛奶也弄了出来。



  终于,女人似乎是已经厌倦了这往复的“充气”、“吸气”的步骤,也可能是男人的体内已经实在没有了可以被她榨取的东西。女人停止了对男人的“补气”,身体起伏的速度与幅度猛然增大。在快速的起伏了数十下后,她突然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让男人的肉棒最大程度的抽离自己的身体但又不完全离开,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坐下。



  “啊~~”



  男人发出一声响亮的让人无法相信源自他那干瘪身体的惨叫,被束缚着的身体开始了最大限度的抽动。女人刚才的一坐可远非表面的那么简单,在她坐下的同时,她肉穴内的吸力也猛然增大,如肉轮地狱般绞住了男人的肉棒,而肉穴深处的子宫颈更是变成了一张噬魂的小嘴,把男人的龟头整个的含了进去。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完全深入了女人的身体,但这也宣告了他死期的到来。女人的身体似乎变成一个吸力无穷的漩涡,吸取着男人的精华。男人的肉棒如绝口的河堤般一泻千里,随着精液的不断涌出,男人的的身体开始了急速的干瘪,似乎身体全部的血肉都变成了精液,射入了女人的子宫中。男人的喷射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女人的子宫早已被灌满,甚至因为不断涌入的精液而被撑大,连带着女人的小腹都出现了怀孕似的隆起。



  男人的喷射终于进入尾声了,此时的他已几乎变成了一张包着骨头的人皮,连胡子、头发都变成了灰白色。女人骑在如骷髅般的男人的身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干枯的像是百岁老头的脸,眼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恨意。她站起了身,离开了还在苟延残喘的男人 ,扫视了一下四周。不大的小巷内,除了她身下的男人还躺着三具干枯如骷髅般的尸体。那些是男人的同伴,比起他们,男人似乎还要算是幸运的,因为那三个男人都只被女人灌了三次就被吸成了人干,而男人虽然已不知被灌了多少次,但至少现在还活着。



  女人的视线回到身下的男人的身上。她发现一个有趣的变化,这个不久前还满眼欲望一心想在她的子宫射满精液的男人,现在达成愿望之后,眼中出现的居然不是满足 而是……恐惧!



  女人缓缓的、重又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一张小嘴般灵动的密穴再次含住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有变成枯皮的阳具,一点点蠕动着,将硬度不减的肉棒含进深处。



  “喂,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也是在这个地方。”



  男人满是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他哪还想的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眼前的这如魔鬼一般的女人。



  “不记得了吗?真可惜呢,那天也和今天一样,你们四个和人家搞了整夜的哦,也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女人如同一个母亲一般抚摸着酷似怀孕的隆起的小腹,媚气十足的话中,却透着一丝如万年寒冰一般的狠意。她点着男人肋骨轮廓无比清晰的胸脯,继续道:“亏人家还专门来找你们呢,你却不记得人家了,该不该死啊?”



  女人话中的死字咬的无比的清晰,男人此时就是再愚钝也明白女人的意思了,但已变成如此模样的他还能做什么,只能继续用眼神求着饶。



  女人看着男人无比卑微的眼神,满眼冷酷。一个月前,她也是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也是这样用眼神求他放过自己。但是,那时的男人丝毫都没有停手,四个人,轮流蹂躏了她一夜,第二天早上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身下的鲜血与白浊已经变成了一条干涸的小溪,身上更是满是青紫。她后来才知道,她并不是第一个在这小巷中沦丧于四个畜生手中的受害者,在她之前,还有不知多少个女人毁于这四个男人之手。



  现在,你知道求饶了,但过去的那些夜里,你们绕过一样求饶的我了吗?饶过那些无辜的女人了吗?



  女人的眼神似乎要将男人烧成灰烬。她不再去看男人的眼睛,身体一压,又一次将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身体,然后,她的子宫开始了一阵有规律的蠕动,充满了子宫的精液随着这蠕动开始了变化,逐渐被转化为若有若无的生命气息,开始了流动。最后,尽数涌向男人顶在子宫颈上的阳具。



  男人的身体在被女人的反复压榨后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从女人的子宫中流出的生命气息一碰到阳具顶端,就被大开的马眼吸收一空。女人不间断的转换着子宫内的精液,男人的身体也随着不断的吸入而逐渐开始了丰满。但是,片刻后,男人身体的表面开始变得通红,后又演变成紫红。他的身体在被压榨后能容纳的生命能量本就大大减少,但女人仍在不断的输出,强制性的将生命力塞进男人的身体。



  女人为男人输送生命力,当然不是为了救他。那些灌满了女人子宫的精液,不仅有男人的,也有其他三个人的。这些精液女人一丝都没有转化吸收,现在,她把这些精液还原,重新输回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只被过分充气的气球般,开始了急剧的膨胀,他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充满了女人输送来的生命力。这些来自精液的浑浊的生命力不能融入身体,只能在身体中积蓄,最后,当女人全部输送完后,男人的身体已变成了一只血红色的人皮气球。



  女人站了起来,小腹已恢复了平滑。她绝对不会饶恕这几个畜生,更不会让畜生的脏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的。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式作为最后的惩罚。这个男人,是她刻意留下的,她绝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就是这个男人最先侵入了她的身体,也侵犯了她最多次。所以,她把她留到最后。那个晚上他侵犯了她四次,所以她就用二十次往复的吸取与灌输来“报答”。



  女人最后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膨胀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五官的轮廓,而他身下的罪恶之根也变成了一根巨大的肉柱。女人的的手指划过她左手上佩戴的一枚墨色的指环,一件黑色的长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空中,自动遮蔽住她的身体。女人脸上的浓妆逐渐消失,露出一张艳色惊人的面容,而这张脸,和两天前与城卫军副将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人,一模一样。



  女人拉上了长袍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绝色的面容。她随手一扔,一张血红色的、绣着一朵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丝帕落在了男人脚边。接着,她走出了小巷,而小巷出口处的那道结界,也自动消失。



  半小时后,小巷的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爆响,但在这深夜无人的小巷中没有人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响动。直到第二天早上,一些路过巷口的行人才在那异常浓烈的血腥味的导引下找到那曾经爆发过一场无比激烈的“大战”的现场。小巷之中,躺着一具干干净净、无比完整的骷髅,而在一旁散落着三具被血肉覆盖了的干尸。整个小巷,都糊满了夹杂着内脏碎片的血肉,唯一一件没有被血肉沾染的东西,是一方没有被任何人发觉的血红色的丝帕。



  三天后。



  贵族区的一家高级酒店中,一个身穿华丽露胸长裙、化着贵妇妆、身材与相貌无一不是绝色的女人,正一脸娇笑的坐在华贵的圆床上。她缓缓的拉下自己的衣襟,没有穿束胸却也无比丰挺的玉乳像毒药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边站着的贵族青年早已气喘如牛,胯下毒龙高高扬起。他怪吼一声,扑向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撷样子的女人。第二天早上,打扫卫生的女佣打开了房门,只看到宽敞的浴缸中如骷髅般干瘪的男人的尸体,和一方放在尸体旁的血红丝帕。



  城市之中开始出现一种流言:城市里降临了一个来自地狱的白玫瑰魔女,魔女诞生与被男人所害而坠入地狱的女子的怨气,因而专门毒害男人,向男人复仇,那些被害的男人无一不是酒色之徒与恶棍,被魔女袭击后的他们,全都会被吸成干尸,而魔女留下的证明,便是一方血红的绣着白玫瑰的丝帕。一时间,城中众多的恶霸、流氓与贵族子弟都惶惶不可终日,但一连十几天没再有魔女袭击的事件传出,这些男人们就又都恢复了以往的横行霸道、酒色无度的生活。



  一个月后。



  “第六个……”



  贵族区一家高级会所的角落中,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嘴中低低的念着,走向了不远处一位正左拥右抱的男人。



  在她的手中,握着一方血红色的、绣着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丝帕。



  



第二章 白玫



  “大娘,我走了。”城郊贫民区边缘一个普通的破旧小巷里,一个衣着朴素衣裙的年轻女子一边和年老的房东大娘打着招呼,一边拉开了破烂的木门。



  “玫玫啊,这么早就去工作啊?”白发的老妇人有些跛脚,一瘸一拐的跟了出来。



  “您看您,我不是说过不要送了吗。我的工作必须早到,不然会被老板扣工钱的。您在家小心点儿,腿脚不好就别忙了,摔着了可了不得。”女子叮嘱着,把腿脚不便的老妇人扶回了里屋。



  “知道了,知道了,老太婆我记住了。玫玫啊,最近我听说城里不太平啊,好像是有个叫什么玫瑰,什么魔女的,杀了不少人呢!”



  听到老妇人这番话的女子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正常,开口道:“大娘,你放心吧,白玫瑰魔女专门杀坏男人,不会找上我的。”



  “那也得小心哦,这年头,乱啊。前几天,住在东街的老木匠一家就遭难了,老木匠和他那个儿媳妇都死在家里了。听人说,那媳妇则是被人活活地给糟蹋死的!哎,作孽哟!”老妇人说着,痛心的摇着头,似乎是又想起了当时那惨不忍睹的景象。



  听闻此言,女子的原本平淡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追问道:“大娘,之后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啊。几家的年轻人帮了个忙,把人给埋了,就埋在东边的那片坟地里。哎,老木匠家的儿媳妇我见过几次,那孩子可怜啊,听说家在西边的大山里,是被奴隶贩子拐来的,不知受了多少罪才逃出来。好不容易是过上正常日子了,去年丈夫病死又病死,成了寡妇。现在,自己也遭难了。哎,可怜啊!”老妇人抹着眼泪,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女子越发凝重的表情。女子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大娘,人是不是埋在东边的那片乱坟地里?”



  “对,就是那儿。玫玫啊,你问这个要做什么呦。”



  “啊,没事,就是想问问。大娘,不早了,我要走了,您老在家要注意身体啊。”女子掩饰住自己神色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异样,向老人告了别,向着巷外走去。但一走出小巷,她就调转了方向,向着与她的目的地完全相反的东边--也就是那片坟地所在的方向跑去。



  白玫跑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她轻轻拂过左手中指上那枚墨色的指环,她身上的衣裙便瞬间消失在空中,露出她那不着丝缕的赤裸躯体。与白玫普通的相貌不符的是,白玫的身材极为火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致命诱惑。白玫再次触摸指环,一件黑色的长袍凭空出现,遮盖住所有的春色。紧接着,白玫那毫无特点的容貌也发生了变化,那一眉一眼,竟与那曾经出现在各处,艳名与凶名同样远扬的“白玫瑰魔女”一摸一样。



  没错,白玫,便是“白玫瑰魔女”,那标志性的绣着凋零白玫瑰的血红丝帕,便是源自“白玫”这个在大陆上十分罕见的古老东方名字。平日里,白玫都用魔法掩饰住自己真实的容貌,用“白玫”这个普通的身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鱼龙混杂的贫民窟为白玫提供了掩饰身份的最好屏障,让白玫即使使用自己真实的名字也不需要有半丝担心--因为不会有人将始终出没于高级场所的“白玫瑰魔女”与一个贫民窟的普通单身女人联系起来。



  白玫此时显出自己的真身是有原因的,她现在要去调查刚刚从房东大娘那里听来的那件事,而在这附近认识白玫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此时白玫显出真身反而能更好的掩饰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能避免很多不要的麻烦。



  白玫要去调查的,是那名老木匠家的儿媳妇--玛莎的真正死因。



  白玫是认识玛莎的,而且两人之间还算熟悉。玛莎出生于距此千里之外的西部山区,父母双亡后便被奴隶贩子拐卖,成为一名最低贱的女奴。白玫在一次“猎杀”一名奴隶头子的过程中顺手接触了玛莎,玛莎十分感激白玫帮助她重获自由,尽管白玫出于隐藏身份的原因而没有对获救的玛莎的说出全部的真相,只是说“有个神秘的高人顺手解救了她”,但玛莎依然十分感激白玫。后来,白玫帮助玛莎找了丈夫--也就是老木匠的儿子,婚后的玛莎和白玫之间的来往减少了许多,但节日期间玛莎都会来拜访白玫。



  说实话,白玫并没有多在意玛莎。当初解救玛莎也只是她一时兴起的行为,她倒是没有料到玛莎会对她有这么深的感情。最近一段时间里,白玫经常外出,也渐渐遗忘了玛莎的事情。她没有想到,玛莎会再次遭遇不测。而且,更重要的是,白玫从玛莎的死因中,听出了一丝疑似是淫术士的痕迹。



  淫术师,是大陆上最为神秘也最为人不齿的一群人。他们是一群使用特殊的淫术魔法的术士,他们自称“生命术士”,是一群为追求生命能量而疯狂的人,但人们更习惯于根据他们的行为称他们为“淫术师”.说到底,他们就是一群色魔、变态,是全大陆女人的公敌。



  白玫的力量,归根结底也是一种淫术。但与大陆上的其他淫术不同,白玫的淫术是“逆向”的。也就是说,其他淫术师都是以男体吸取女体的生命能量,而白玫却是以女体吸收男体的生命能量。白玫曾经也是淫术师的受害者,但她因祸得福,获得了现在的能力。一直以来,白玫除了用自己的能力“猎杀”那些作恶多端的男人,就是在搜寻淫术师的踪迹。但是,淫术师的行动向来隐秘,白玫一直都只能搜寻到关于淫术师出没的蛛丝马迹,而从未真正抓住一个淫术师。



  玛莎的这件事,白玫本能的就想到了淫术师。最近几天,白玫多次发现附近有淫术师出现的迹象,而恰巧在这个时间,玛莎遭遇了那样的意外。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巧合的让人不由得心生疑虑。所以,白玫准备去坟地,找到玛莎的尸体仔细探查一下。



  埋葬玛莎的那片乱坟地很大,清晨十分,这里十分自然的没有一个人影。坟地之中大大小小有数百个坟头,这些坟头都没有墓碑,但白玫一踏入墓地,便知道了哪一座是玛莎的坟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但确实存在的淫术术能,正盘踞在不远处两座新坟上方。



  果然……有问题!



  白玫来到一座新坟旁,心念一转,开始调动体内的术能。术能化为无形的触手,轻松掀开了新坟疏松的土层。这座新坟堆的并不高,墓穴也只能堪堪能放下一具没有棺椁的尸体。白玫很容易便掀开了墓穴上方的所有泥土,墓穴之中埋葬着的,正是仅仅用一张破旧的亚麻布包裹着的、刚刚下葬数日的,玛莎的尸体。



  白玫停止使用术能,她蹲下身,伸手掀开了玛莎脸部的裹尸布。玛莎的遗容显然已经被人清理过,但仍能看出她生前所遭受的暴行所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十分异常的白色,这正是她生命力流失,也就是被淫术师袭击的证据。白玫用手指抚摸着玛莎脸上那些冰冷的皮肤,心中却意外的没有一丝特别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也和玛莎一样,面对淫术师的侵犯,毫无办法。但是,她是幸运的,她经历了那场解难,反而获得了复仇的力量,而玛莎,却只能躺在这里,永远的带着屈辱沉睡。



  这,就是命。如果当初白玫不解救玛莎,那么她现在可能会遇到一个普通的主人,过得更加悲惨。也有可能找到一个好主人,过上幸福的日子。也有可能早死,比现在更早的结束生命。但无论哪一种,无论那种可能,都是她的命,一旦发生就无法改变的命。



  白玫站起身,术能再次发动,掀开了全部的裹尸布。玛莎遗体的身上没有一件衣物,显然埋葬的十分仓促,埋尸人连件衣服都没有为玛莎穿便将她下葬了。玛莎的身上满是施虐的痕迹,但是,这些痕迹都只是普通的皮肉伤,而不是淫术师那特有的术能留下的伤痕。



  奇怪,难道那个淫术师是个喜欢用自己的身体胜过术能的家伙?



  白玫又靠近了些,发现玛莎的身上的确有术能,但却十分的微弱,几乎无法察觉。而且,白玫将手指探入玛莎的下体,发现了残留的精液的痕迹。淫术师只会摄取女人的生命能量,而绝不会输出能量。所以,淫术师即使会在被侵犯的女人体内射精,之后也会运用术能将精液转化吸收掉。一些淫术师甚至还将自己的精液开发成一种引动女人体能生命能量的特殊触媒,借内射来让女人泻出更多的能量。总之,淫术师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女人的体内的。



  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淫术师干的?



  白玫皱紧了眉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指再次伸进玛莎的阴道,挖出更多的精液,伸进嘴里尝了一下。果然,正如她想的,这些精液中虽然带有淫术师所独有的术能,但这些精液并非淫术师的,而是来自好几个不同的普通的男人。白玫又检查了一下玛莎的下体,发现玛莎的阴唇有十分明显的肿胀的现象,而且阴道也有部分的撕裂。淫术师们虽然个个是性变态,但这些变态们本身的性能力并不是很强。相反,一些淫术师还是阳痿,他们正是因为在性方面的能力不如常人才踏入了淫术师的领域。玛莎身上的痕迹明显是经历了十分疯狂而强硬的性交后造成的,联想她身上的那些皮肉伤,白玫得出了一个答案。



  白玫抹掉手指上的精液。这时,她忽然发觉一开始太察觉到的术能并不是来自玛莎的尸体。仔细的感应了一番后,她发现了术能真正的来源--另一座新坟。



  这一座新坟是玛莎的,而另一座无疑便是老木匠的了。白玫再次调集术能,掀开了老木匠坟上的土层。老木匠的墓穴与玛莎的无异,只是老木匠尸身之上还多了一套他生前所穿的破旧衣物。白玫运动术能,直接震碎了老木匠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他如干柴般的身体,瞬间便发现了一处异常。



  老木匠的下身处,那团花白的体毛间,阳具竟然是硬直着的!而且,那光滑、膨胀的表面与他身上皮肤的干瘪形成鲜明的对比。那阳具就像是个被吹鼓的气球一般膨胀着,无论长度与粗细都显得十分病态。而且,老木匠现在可已经是死人了,一个死去好几天的枯瘦老头,阳具怎么可能还在硬着?



  白玫握住了那直立着的阳具,一股陌生但邪恶的术能瞬间冲入她的身体。白玫忙调动自己的术能应对,但这个失去了主体的邪恶术能完全就是外强中干,马上便被白玫体能的术能同化。



  现在,情况已经十分明显了。老木匠和玛莎是被淫术师杀害的无疑,而且,不仅是玛莎,老木匠也遭受了淫术师的毒手。淫术师都是变态,特别是在性上更个个都是变态中的变态。那名淫术师应该是先控制了老木匠,令其奸淫了玛莎,而且还控制了更多的男人--不,他甚至不需要控制。面对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人的赤裸躯体,没有几个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他再对玛莎实施侵犯,将玛莎的生命能量与那些男人射入的能量一并吸收。这种间接的吸收效率不高,所以才会在玛莎的体内残存下部分精液。



  看来,那个淫术师不仅是一个品味低到会对贫民家的妇人下手的家伙,而且还喜欢玩一些多人的游戏啊。



  白玫心中,抓住那个淫术师的想法越发的强烈。但是,她现在掌握的有关那个淫术师的线索少的可怜。那个淫术师肯定已经离开了,除非等他二次作案,否则白玫是很难发现他的踪迹的。白玫现在所掌握的线索全部来自玛莎与老木匠的尸体,如果能他们说话或者获取他们的记忆,那么就一定能获得有关那个淫术师的宝贵线索,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们只是刚死,白玫还有一丝提取他们记忆的把握,但现在,他们早就死透了,大脑中的已经也肯定都随灵魂去了地府。



  等等……记忆!



  白玫突然想到,淫术之中有种利用生命能量而引导出目标记忆的术式,这种术士不仅对女体有效,对男人的精液也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那些玛莎体内的精液,说不定会包含那些男人的记忆片段。



  白玫立即开始了尝试,但片刻后,她放弃了。玛莎体内的精液来自很多个男人,这些精液实在是太混乱,无法提取出单个的记忆信息。而且,这些精液都被那个淫术师吸收过一次,本身的能量已经丧失了很多,这让提取信息更加的困难。



  怎么办?



  这时,白玫发现了一个之前被她忽视了的东西。



  老木匠的阳具,居然还是硬挺着的!



  此时此刻,白玫才发现虽然已经失去了术能的支持,但老木匠的阳具依然坚定的“站”着,似乎有一种术能之外的力量支持着这根主人已经死亡了的阳具。再次握住那根异常硬挺着的死人肉棒,白玫开始仔细探查老木匠身体内部的情况。这一查,她才发现自己起初似乎想错了。老木匠的尸体上虽然有精气耗损的迹象,但这些透支的精气全部都集中在他的阳具之中。这些堆积压缩的精气便是老木匠死了几天依然“金枪不倒”的真正原因。所以说,老木匠不可能奸淫了玛莎,即便是上了,他也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白玫还发现,在老木匠的阳具顶端处有一道人为的禁制,这道禁制让老木匠的精气无法射出,只能一直堆积在阳具内部。



  现在,想要获取更多的线索的方法已经十分明了了,那就是--榨出老木匠体内残存的精气!



  白玫见多了男人的肉棒,无论是获得能力之前还是获得能力之后,她已经见过了各种各样的肉棒足有几十根。但死人的肉棒,她倒还是第一次见。白玫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她要看看这根死人的阳具,射出来的精液与活人的有什么不同。



  白玫将术能运在掌上,先用较轻柔的手法撸动了两下。阳具内部的精气起初没有任何反应,但在白玫持续撸动了十几下后,便渐渐开始活跃了起来。白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但是那些精气的活跃度却因为那道禁制的原因而一直都很低。白玫加强了掌心中术能的浓度,但依然没有效果。



  这道禁制……白玫明白,不突破这道禁制,她是无法达到目的了。但是,她现在没有能从外部打破禁制的办法。要想破除这道禁制,就只有从“内部”想办法了。



  看着眼前这根因为她的套弄而似乎更粗壮了一点的肉棒,白玫突然突然发现,自己的阴道内居然生出一种痒痒的、好似虫子爬过的感觉,她居然湿了!获得能力之后,白玫的需求比以前不知大了多少倍,但之前她都是在“猎杀”的过程中满足自己,这样既能更好的引诱那些男人还不用有任何顾虑。但想现在这样,白玫主动的想要需求还是第一次。而且,面前这让她心生渴望的,居然还是一根死人的肉棒。这让白玫心中有点异样。



  但是……死人的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这样,不是就能突破禁制,达成自己的目的了吗?



  心中打定了注意,白玫立马开始行动。她干脆利索的撩开自己长袍的下摆,跨坐到老木匠的身上。白玫使用术能在老木匠身体的表面铺出一层保护膜,这样她可以不用接触老木匠的身体,而那根肉棒自然不在保护膜的覆盖之下。白玫自从获得能力之后就从未穿过内衣,此时的她身上更是除了长袍便是真空的。



  白玫提起小腹,用手指分开自己早已湿润的花瓣,对准肉棒鼓胀的顶端,直接坐了下去。



  “啊~~”



  老木匠的肉棒很奇特,在淫术与精气的双重作用下,这条原尺寸肯定不算大的阳具在膨胀以后形状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此时的肉棒更像一顶肉菇,龟头因为堆积了最多的精气的原因而膨胀的最大,龟头之下的肉茎尽管也不算小但相比之下反而毫无特点了。此时此刻,这巨大的肉菇头就卡在白玫的膣道正中,白玫用了一番力气,才让这畸形的肉菇挤开自己蠕动的膣肉,深入到体腔的内部。而且,这根肉棒还有一个更特别的特性--它是冰凉的。丧失了体温的肉棒深入体内,带给白玫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嗯,好~~爽~~啊。”被插入的白玫像是便了一个人,看她此时此刻那副饥渴无比的模样,很难想象她就是那个平日里待人温和的白玫。但是,这就是真正的白玫瑰魔女。白玫能力的获得是有代价的,而这代价就是她在发动淫术的同时,淫术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她的心性。



  白玫细细体味了一会儿这冰凉的肉棒贯穿自己身体的奇异触感,然后,她便开始了“正题”.尽管这是一根死人的阳具,但阳具就是阳具,白玫在插入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肉棒内精气的蠢蠢欲动。她开始有意的收缩自己的膣肉,灵活的阴道如蛇一般层层环绕住棒身,而那巨大的肉菇,则有阴道尽头的那张开合的小嘴予以特殊照顾。白玫的这些能力并非源自淫术,淫术本是男人的术法,自然不会有控制女性性器的法门。白玫的这些能力,源自她自己家族的秘学。在很多年之前,这种被称为“房中术”的技巧似乎是很多贵族女子的必修课,但在现在,随着东方各族的没落,“房中术”这种本就无法现于明面的技能也随之而失传了。白玫所学的,也不过是一些皮毛,这是她那个据说祖上曾声名显赫的家族留给她的唯一遗产,也正是这个遗产,让白玫得以在“那一天”,获得成就今天的蜕变。



  蠕动的膣道的威能绝对超出单纯的“手枪”万分。这种最直接的肉体接触让白玫能更直观的感受阳具中精气的变化,也让她更加清楚的了解到那道禁制的情况。现在,那道封锁了老木匠精关的禁制已经摇摇欲坠了,这道禁制在失去本源术能的支持后早已是无本之木,突破已只是时间问题。白玫加快了身体起伏的动作,因为担心调用术能会为那道禁制补充能量,白玫自始至终都没有使用自己的能力,只是用自己本身的力量来“压榨”.现在,她马上就要看到成果了。



  “嗯,嗯,快……快了,嗯,好了,马上就好了。”



  白玫无意识地呢喃着。此时,她也完全陷入了这场跨越了生死的性爱之中,她不再只是想要榨出阳具中的精液,更是在享受这久违的没有淫术污染的性爱。



  白玫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开始摇摆自己的肥臀,让肉棒与膣道之间的摩擦更加强烈。她这番新一轮的攻势起到了十分明显的效果,原本鼓胀但是纹丝不动的肉棒开始了颤动,那些被激发到了顶峰的精气在肉棒内横冲直撞,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禁制。此时的白玫虽然已完全陷入了享受之中,但女人的本能也让她感受到了肉棒喷射的临近。她开始加快频率,让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每一次下蹲,都要让她体内的那张小口使劲地吮咬马眼与肉菇头,每一次抬起,都要让膣肉更加紧密的缠绕、压榨棒身。终于,肉棒的颤动变得强烈,白玫知道喷发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用力压低自己的身体,同时开放自己的宫颈,让那张一直都在吸吮马眼的小嘴张到最大,把那它一直都无法含进去的巨大肉菇彻底包容。紧接着,白玫全部的膣肉同时开始运动,膣腔内环环层层的嫩肉配合着子宫的动作,形成最强大的吸力,吸取着阳具之中的汁液。



  紧接着,喷发如火山般开始了。



  “啊--”



  白玫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冰凉的肉棒射出的精液也是冰凉的。白玫那久经火热阳精浇灌的子宫一下子遭受这截然不同的刺激,瞬间便开始了收缩。白玫居然在这精液的喷射的同时,也达到了一次不同寻常的高潮。



  喷薄的精液与倾泻的阴精在子房中交融,白玫下意识的运转术能,混合的精华在子宫中被迅速吸收,而那精液中所蕴含的信息也瞬间冲上白玫的头顶。这些丰富的记忆细心让白玫从失控的状态中脱离,恢复了常态。顾不上起身,白玫就这样骑在老木匠的尸身之上,开始阅读记忆之中的内容。



  半晌之后。



  “呼,费了那么多的功夫,终于--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了!”



  白玫口中默念着,睁开了眼睛。老木匠的精液的确蕴含着他死前的记忆,而且,因为老木匠这老头太久没有行过性事,他死前的遭遇又过于“刺激”,这些精液中蕴含的信息非同寻常的丰富。



  思绪回到身边,白玫低下头,看着老木匠那干瘦依旧的身体。现在,似乎是因为最后一丝精气的流失,老木匠的尸体看上去更加的干枯了,仿佛一捆被爆晒了多日的干柴一般。白玫感觉的到,那已经被她包容在体内的肉棒此时正以惊人的速度缩小。她站起身,将肉棒拔出自己的身体,看着那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且还在缩小的肉棒,她突然有一种遗憾的感觉。



  奇怪,我在遗憾什么?我做这些不就是为了获得这些记忆吗,现在目标达成,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但是,看着那逐渐缩小的肉棒,白玫还是忍耐不住,俯下身,将肉棒含进了口中。白玫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冲动,而这种冲动,让她无法控制此刻的行为。



  一番无比娇艳的口舌侍奉没能让失去了生命力的肉棒重新坚挺。但是,最后的最后,老木匠还是在白玫的舌尖留下了几滴礼物一般的精液。白玫将这最后的告别礼物吞进腹中,她看着老木匠完全化作一具干尸的身体,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



  “多谢款待了,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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